小的那个坐来后，看着场的环境还有些嘟嘟囔囔，看起来不大满意。至于大些的那人正看着温凉离去的影，被拍了拍肩膀才回过神来，“八哥在看刚才那个人？”

陈年旧事，但此人犀利的言语和巧妙的动作总是能惹起满堂喝彩，引来更多的人聚首。

温凉抿了抿杯中的茶，敲了敲桌面，“让对面铺来个人守着门，看着这人到底去哪儿。不必跟上去暴行踪，只要知大概方位便可。”朱宝领命而去，温凉独自一人坐在里面，慢慢啜饮着茶，味一般，但胜在香气扑鼻而来。

“不成，八哥，要是让十弟和十四弟知我把你给带来，结果该看的没看着，岂不是得笑话我。我觉得那里就好的。”他随意一指，便直接指到了里面的位，恰好是温凉的方位。

话里的调笑意味让那个九弟耸肩，“行行，八哥说得对，八哥您请。小二，来个雅间。”

小二早就已经迎到了门，当两人的份看起来不同凡响，他不敢小觑，哈腰地迎着他们几个，只是听着前面那个小爷刚张便心一突，低声气地说，“这位爷，楼上的雅间已经坐满了，您看……”开的小爷似笑非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咕噜吞去不敢再说。

温凉见着喧哗声起，抬随意看了两，远远地也不知是谁，慢慢地喝完了一盅后，便打算等朱宝回来就走。这里人声太过嘈杂，且事棘手，不是简单就能理得了的。

他刚放茶盅，便见小二带着几个人过来，前面两个小爷约莫十几岁的模样，看起来满贵气，那笔直的路线一便猜得来想什么。温凉目光一扫，发现朱宝的影已经现在门，便站起来，恰好一行人走到边上，“小二，结账。”

“总

“……想当初，万岁爷决意削藩，然心中惶惶然不知为何。夜梦得见莲盛开，光华绽放。醒来顿时大喜，认为此等当得大胜！果不其然，过了数月，前方便传来大喜的消息，后又有人称，削藩本就是上天的旨意，阿尼陀佛在上，怎会不能胜利，大家说，是不是！”说书先生说得激愤慨，惊堂木狠狠一拍，又是闹议论，掌声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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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有人掀开帘，为首那人略带蛮之气，看着里面黑压压的人皱着脸说，“八哥，你真想在这里？看起来可不怎么样。”后面那人悠悠走过来，一风清月朗的气派，“九弟，可是你自个儿说想来看看这酒楼如何，还能是我迫你不成？”

站在前面的小二简直要哭来了，只觉得前的客人真是好人，后面那两位小爷看起来可不像是愿意和别人拼桌的模样，“是是，两位爷请坐，我这就让人来清理。这位爷请随我到这边来。”

“你想让爷跟这么多人挤在大厅？别说人了，你看看这有位置？”小爷还待说几句，便被后面他称呼八哥的那人阻止了，“罢了，人这么多还是算了。你不是跟我说想去郊外跑，责任不如撞日，今天便过去吧。”

“您且听听便知了。”朱宝低低说，他昨日便来过这里一次，在有所戒备之，还真的听了什么，但模模糊糊没个大概的思绪。本来此事和温凉并无关系，不过这间酒楼对面便是胤禛名的产业，这个月的收益大跌，温凉招来大掌柜询问一二后，便了暗访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