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起了兴趣，不在上书房读书的闲暇时刻，也曾看过一两本经书典籍。

没想到哲布尊丹却摇摇拒绝了。“佛在心中，不在外。”

胤禛愣了一，只以为是自己年纪太小，哲布尊丹不想与他，心有些怏怏。

哲布尊丹看了他一，又转向胤禩。

“我有句话，不知阁想听不想听。”

“活佛请讲。”胤禩。

“中原人有句话，叫慧极必伤，不寿，你要好自为之。”哲布尊丹的语调很慢，及至说到“慧极必伤，不寿”，竟是用上了汉语，微带了些音，却也算得端正。

胤禩一震，万料不到哲布尊丹对他说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胤禛在旁边听了，微皱眉，只觉得活佛话中有话，透着一不祥。

回到帐篷，见胤禩犹自在神，胤禛：“活佛虽然是活佛，但说的话也不是神机妙算，不要放在心上。”

胤禩笑了一，没有声。

他在琢磨哲布尊丹的那句话。

慧极必伤，不寿。

这句话是预言，还是劝诫？

是说他前世步步算计，机关算尽，最终误人误己，还是让他今生不要思虑过多，以免重蹈覆辙？

或许兼而有之吧。

那他如果不想重复前世的命运，又该怎么？

难仅仅是绝了夺嫡的野心，其实并不够？

胤禩想不通。

胤禛却不喜看到他如此困惑烦恼的模样，站在他跟前，手在他的肩上，一字一顿：“有四哥在的一天，有什么担，帮你挑了便是，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平白伤神？”

这位四哥在他重生前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般，让他日渐化之余，心中也常有惶恐，生怕有一天自己醒过来，还是躺在宗人府那座墙之，形销蚀骨，苟延残。

“四哥，你别对我太好……”

现在对他越好，他越怕梦醒的时候越痛苦。

胤禛听在耳中，只觉得那语调带着一丝苍凉，让人心一。

他忍不住将放在胤禩肩的手，移向对方脸颊，却只是手指轻轻一碰，就随即收了回来。

“小八，我知因着良嫔娘娘的，你受了不少委屈，从前我并不知，但如今我既是知了，便不会再放任不，你若不信，我便发誓吧！”

“四哥说哪去了。”胤禩振作神笑，将方才因哲布尊丹的一席话而勾起的思绪都先抛到一边。“我只是怕你娶了媳妇就忘了兄弟，到时候我天天去你府上蹭饭吃，可别嫌我碍。”

见他终于展颜，胤禛稍稍放心，笑骂：“就知趁火打劫！”

第28章 童言

十阿哥胤俄与宝音格格的互殴事件，只不过被当成两个小孩的玩闹，那位格格的父亲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既不可能去找康熙问罪，康熙更不可能因此而加罪于他。

只是没想到，这段小曲的两位当事人，在康熙赐宴蒙古王公的场合，又闹了起来。

起因是那位宝音格格在宴会途中，突然站来，朝康熙跪：“伟大的博格达汗，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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