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才开始呢，哪结束了。”陈立把他拉起来，把力压在墙上，努力想要把他从现在的状态里拉来，“你拿了选赛第一呢，前途无量啊。”

“我该结束了…”力哑着嗓说，带着笑意。揭过那层笑，背后苦得奇，“结束了啊。”

从队开始，两个人就住在同一间宿舍，过的龌龊事太多，兴起时还互相帮忙过。

仅仅是国赛，他却看到了自己的极限和差距。

训练到现在快十年了，占了他人生的二分之一。

力的极限，等同于他的极限。

力哽咽着，环抱住陈立的腰，咬牙颤声问，“我们还能参加世界赛吗？”

他崩溃的揪住陈立的衣服，咬着牙忍不住哭来。

“你们…都是德绑架知吗？现在这况，我怎么可能不小北啊？”力靠着墙，膛剧烈起伏，不不顾的把满腔委屈宣来，“可是，谁我啊？我年纪大会算分、经历的比赛多，就活该…”

陈立跟他前后脚省队，这些年每天训练都在一起，程度相当，自然能明白力的想法。

他的话说到一半，断在陈立的怀里。力在雨里淋了半天，受到久违的温。

陈立用巾盖住力的睛把他抱在怀里，搂住这人一把细瘦的腰，手在他光的背上细细挲。

他用了这么时间专注的一件事，结果就，轻易的被人超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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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偏过，靠在墙上，整个人写满了颓废，“以前或许是前途无量，现在我唤醒了那个怪，哪还有机会？”

而现在，他们睁睁看着队里后来的小孩超越过去，把他们都拍死在沙滩上。

“力…”陈立看着他的样，忽然有慌。认识这么久，训练再辛苦的时候也没见这人哭过。

他练这个动作一年半，没有哪次比这回发挥的更完，裁判打得分数也前所未有的。然而同样的动作，同等条件，他差了林小北八分。

“一定能！”陈立回答。

他垂望着力攥的拳沉默了会。

力没有向往常那样立刻怼回来，他抬直勾勾望向陈立，忽然就红了眶。

再抬，释然的表，“怎么？这会才觉得不甘心？当初提议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同意呢？”

如果当时降低动作难度，这次选赛绝对是林小北赢。

力又问，“我们…能拿金牌吗？”

最后一，力猜到林小北会用反三周半来决胜负，退无可退的也选了反三周半。

像这样的拥抱却是第一次。

这么不计后果的嚎啕大哭，也是第一次。

让林小北理解比赛的目的完达到，他也成功得到第一，可力还是非常的不甘心。

空空的更衣室，陈立的声音回其中，掷地有声，“要是他能上去，我宁愿跪来当垫背。”

脑里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立的手已经伸去了。

“想哭就哭吧，我知你委屈。”陈立轻轻拍着他的背，跟哄小孩似的，低低的说，“可你想，竞技比赛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后面的总会起来，咱们到年纪了都要退去。你跟我既然是省队的队，就要负责把省队后面的人带上来，把这个项目带上来…”

“……”陈立回答不上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