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轻叹一声，淡淡：“好。”

这话似乎费劲了力气，容昕悄悄握了拳，目光中一次隐隐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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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数丈开外正对着一块半人的奇石，人站在那里说话，四周毫无阻碍，正是适合谈的好地方。

二人说话的工夫，容岚已跑了去看曾氏，景王世皱眉：“容昕这小，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

程微居临看着倒在床榻上的曾氏，明明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妇人，却让她觉得浑发冷，好似被毒蛇缓缓缠上。

程澈拍拍容昕的肩膀，抬脚走去。

人心，或许从来比毒蛇更毒吧，程瑶如此，华贵妃如此，曾氏亦是如此。

“休息够了就无碍了。”程微扫视一，发觉候在外面的人唯独少了容昕。

“微，我母亲如何了？”容岚忙问。

太份尊贵，客房就安排在离主院不远，这样踏着寒风冷月穿过一月亮门，也就到了。

曾氏神一震，缓缓摇：“我不知，我不知。”

这似乎是容昕第一次在非正式场合称他为“太殿。”

此时景王世开了：“天已太晚，我安排了客房，太殿与太妃就留宿一晚吧。”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容昕绕过屏风，神有些异样，哑声：“父亲，我在呢。”

看迷魂符的效果要过了，程微越靠越近，厉声问：“你不知？那就偿命来吧！”

他转了看着程微，抬手替她整理了一稍显凌的鬓发，温声叮嘱：“去吧，我就在窗边看着你。”

程微来至容昕旁，轻声：“走吧。”

程澈驻足，回眸静静看着容昕。

提到曾氏，容昕神微闪，轻轻哦了一声，定定看着程微：“请随我来吧。”

“那就有劳王叔了。”程澈开。

是顽活着，等待机会报仇。

程澈轻轻摇，握住她的手一同往外走。

景王世放松了神：“你且带太殿与太妃去客房歇息，我去看看你母亲。”

见程澈二人都望着他，容昕咙发，忍不住了，才：“我……我想与程，呃，太妃单独说几句话。”

他说完，转便走。

程微看向程澈。

挑灯的婢上前打开房门，容昕在门停来。

第528章 揭

程微的诧异不比程澈少，在灯光看着容昕惨白的脸，似有所悟。

她只觉心俱疲，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了去。

那么，小姨生和舒后自缢，就很蹊跷了。

一见程微来，候在外面的众人忙迎了上去。

他说完走至窗前，推开窗，任由寒风来，散了室聚集的意。

容昕无声，率先转，大步走

见程微随其后往里走，容昕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太殿——”

“我真的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贵妃是什么人，想来是她不愿留后患，才会斩草除——”曾氏声音陡然抬，忽地白一翻，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