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和舒：“我怎么不能来呢？舒表弟莫非忘了，我是微表妹的亲表哥。她病着，我来看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和舒笑了笑：“我就记得，每次止表哥一来，最后定会责怪程微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韩止被踩到了痛，冷脸：“舒表弟，我不想和你吵架！”

一个声音忽地响起：“你们在吵什么？”

和舒与韩止大喜，同时奔过去：“微表妹（程微），你醒了！”

程微只觉发疼，仿佛睡了一辈，转了转珠看着二人，问：“什么时候了？”

“呃，快到午时了。”韩止随。

程微猛然坐起来：“糟了，我要去看二哥！”

她急慌慌要床，被和舒住：“程微，你睡糊涂了啊？去看澈表哥何必急于一时。”

“可我昨晚就没去看二哥，现在又去晚了，二哥定然会担心的。”

韩止神奇异：“微表妹，你已经睡了好几日了。”

“好几日？”程微愣了愣，扬声喊，“颜——”

颜蹬蹬跑来：“姑娘，您醒啦！”

“我问你，我睡了多久了？”

颜掰着手指算了算，告诉程微：“今天是第四日了，您从太医署回来那晚就开始睡，一直没醒过。”

“呃。”程微沉默了好一会儿，对和舒二人，“你们先回去吧，我想洗漱更衣。”

“那好，我们改日再来看你。”韩止温和。

和舒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与韩止一同离去。

回到住，韩止就见程瑶立于门，默默看着他。

韩止垂眸，抬脚绕过。

程瑶上前一步，挡住他去路。

韩止挑了挑眉，一言不发。

程瑶苦笑：“世现在见了我，就当陌生人了吗？”

她不知男人是能这样无的。

每隔几日，这个男人依然会走她房里，与她一度良宵，可整个过程却一言不发，仿佛只把她当成的工。而到了白日，要想见他就只能如今日这般，站在门堵人了。

韩止看程瑶一，没有回应她的话，抬脚便走。

“世，你去看程微了，是不是？”程瑶站在他后喊。

韩止猛然转，盯着程瑶：“那又如何？”

程瑶脯剧烈起伏，多日来的委屈与不甘终于寻到了发，咬牙问：“世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接受程微的心意，错失了一位受万民恩、被帝王嘉奖的妻？”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韩止闭了闭，似乎一次发现那张曾无数次现在他梦里，令他魂牵梦萦的清丽面庞是如此可憎，忍无可忍，“瑶表妹，当年微表妹向我表明心意，是如何传的沸沸扬扬的，难非要我撕破脸问你吗？”

程瑶怔了怔，不由自主后退数步，冷笑：“世，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的？我现在才明白，你就是这样的，对一个女人有心时千好万好，一旦没了心，她哭也是错，笑也是错，甚至站在你面前都是错，对不对？”

韩止不可思议看着程瑶：“瑶表妹，我也不是全然的傻。到这时，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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