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完全是，而是有让她更伤心的事。”

太后松开手。渐渐冷静来：“是了，皇后被幽禁之前，华贵妃还只是婕妤的份。她说关雎只剩她与青娥，那只可能是被幽禁之后。”

“乔嬷嬷。去把青娥带来，哀家有话问她。”

乔嬷嬷在门应一声是。

程微自觉参与这些事不合适。喊：“太后——”

太后勉笑：“无妨，反正你已经知了这么多，也不在乎留听听了，这样对你以后治疗皇后还有帮助。”

程微嘴角微。

总觉得“你知的太多了”这句话不是夸奖！

不多时青娥来。拜倒在地：“太后——”

“青娥，你起来回话。”

“是。”青娥站起来，一抬眸发现太后旁的程微。不由愣住。

太后察觉端倪，问：“怎么。你认识哀家旁边的姑娘？”

青娥收回目光，忙摇：“婢不认识。”

“青娥，你跟着皇后，有二十多年了吧。”

“是，当年婢年纪小，犯了错被女官责打，皇后娘娘瞧见了把婢救来，从此就跟着皇后了。”

“既如此，你对皇后算得上忠心吧？”

青娥一听，立刻跪了来：“太后明鉴，婢对皇后娘娘自是忠心不二。”

太后啪的一拍桌，厉声：“既如此，皇后被幽禁后产，你怎么不设法告诉哀家一声，让人平白害了小皇孙去！”

青娥猛然抬，满脸震惊望着太后，失声：“太后，您，您都知了？”

太后这才彻底相信程微所言不是信雌黄，拿起手边茶蛊掷向青娥：“还不把当年的事仔细说给哀家听！”

青娥匍匐在地痛哭：“太后，是娘娘不许婢对任何人吐半个字，娘娘她也是没法啊。”

青娥陷了回忆：“当年娘娘被幽禁关雎，终于明白过来是同妹的华贵妃动的手脚。娘娘恨过、怨过，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可是后来，娘娘发觉竟有了。娘娘当时又喜又怕，喜的是从此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哪怕是在冷之中亦有了努力活去的动力。怕的是一旦让皇上或华贵妃知孩的存在，一定不会允许这个孩活在世上的。”

太后听得额角青直冒：“皇上他——”

她再也说不去。

当年，皇上误会皇后与其他男人私会，皇后担心皇上把她肚里的孩当成孽除去是很正常的。

而她虽贵为太后，可在皇上盛怒之，为了避免引起皇上更大的怒火，在那个关只能选择冷理，思量着等皇上冷静来后再作打算。

却没想到，还不一年，关雎就传来皇后疯了的消息。

青娥哭：“娘娘说，皇上不信她，那自然会怀疑她腹中孩是孽，就算向您求救，一旦被皇上知也保不住孩的，还会连累了您。谁知娘娘千方百计隐瞒，小皇孙生没多久还是被华贵妃知晓了。她派邓安来带走了小皇孙，娘娘自此就开始神志不清。太后，皇后娘娘这些年真的太苦了——”

“你是说，皇后在冷生了小皇孙？”太后角。

青娥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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