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被玄微小挡了过去，不然恐怕就要端倪来了。”

皇后发病，那可真是随时随地，谁都说不好的事，要说起来，当时可真是惊险。

“是呀，刚刚回到车上，皇后就发病了。”太后叹息，比之在玄清观中的神，多了几份颓丧。

老嬷嬷便安：“要婢说，还是太后与皇后鸿福齐天，不然皇后若是当着贵妃的面就发了病，即便玄微小，亦是遮掩不过去的。”

太后看老嬷嬷一，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说给她听：“哀家在想，说不定连皇后当时的延迟发病，都不是巧合呢。”

老嬷嬷大惊：“太后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当时没有发病，与玄微小有关？”

在中几十年，早已修炼得沉稳明的老嬷嬷一脸难以置信：“可玄微小没有什么啊。”

“不，她了。”太后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眯起睛回忆起当时形来。

皇后惊叫之后，她拍了皇后的肩。

“便是如此，那，那也不可能让皇后延缓发病啊？”老嬷嬷很难接受这离奇的事。

疯傻之人不能以常理看待，往往是不发病则已，一发病就会越演越烈。难以收场。哪有人随手一拍，就能止住发病之势呢？

老嬷嬷连连摇，太后则叹一声，语气唏嘘：“玄微小是国师的弟。那些神仙中人，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说到这里，语气低落去：“就算如此，国师却说治不好皇后的病啊。”

太后角已是了。老嬷嬷安：“太后。您别难受了，人各有命，就算是神仙。亦不是无所不能的。”

当时跟着太后去见国师的不是她，老嬷嬷并不知太后见到国师后的形。

太后亦无心多说，只喃喃：“心病还需心药医，国师这话是何意呢？皇上与皇后已是如此形。难不成还要让皇上对皇后亲歉？”

只想一想，太后就知这是绝不可能的。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哪怕她是相信皇后的，可人证证俱全，堂堂天又怎么会相信？

如果当时皇后的罪名来算。能保住皇后名分幽禁关雎殿已是皇上留了。

皇后啊，你要的是皇上的信任与歉么？否则药石无医、心病难除？

“太后？”

太后回神，摆摆手：“罢了。多想无益。乔嬷嬷，你把哀家早年的首饰拿几样。派人送到玄清观去，就说是哀家赏给玄微，谢她用心招待的。”

“是。”乔嬷嬷迟疑了一，问，“那……要不要老趁机试探一番，看玄微是否看什么来？”

太后摇：“不必了，那孩是个大智若愚的，就算是看什么来，亦不会胡说去。若是纯属巧合，哀家亦领她这份。”

说到这里，太后蹙眉：“对了，玄微是不是卫国公府韩明珠的女儿？”

“正是。”

太后神就更落寞几分：“当年，皇后与韩明珠好，哀家亦喜韩明珠的快单纯，还曾开玩笑说，若是她们以后分别生了儿女，就结为一家，才不枉这么要好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韩氏最小的女儿都成年了，皇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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