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你那是什么表？怎么无理取闹的那个人反倒成了我？”和舒咬牙喊。

和舒拂袖而去。

“咳咳咳咳——”这一次，换程微剧烈咳嗽起来。

和舒咬了，气得双颊鼓起来：“你，你个无赖！”

再也不要理这个无赖了，从小到大只会气他！

和舒大怒：“什么小孩，我只比你小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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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舒看着程微，脑海中想起二人很多过往，最终轻轻了：“嗯。”

说到这里，语气更加决：“不是愿，是一定！我是青翎真人嫡传弟，玄清观最有资格争取国师法统的人之一，本来就有不嫁人的权利。和舒，比起我与二哥在一起，你更乐意见我终不嫁吗？”

试问，若她自己都一副见不得人、了丑事的姿态，别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真诚的祝福呢？

不祝福，他还能如何呢？

翌日，天大亮。

室光线渐暗，一片静谧。

“我不是，我只是气急了——”和舒脸微红，别过去。

和舒抬手替她拍了拍，耳同样是红的：“我，我就是好奇——”

她可以想见，这样的事被人知，第一个反应就是无法接受。正因为如此，说她厚脸也好，无耻也罢，她只能表现得更淡定，更无所谓。

程微伸手，拉住和舒衣袖：“和舒，你会祝福我吧？”

“什么偷偷摸摸！”程微渐渐红了脸，“二哥说，再给他两年时间，就算到时候还是会有风言风语，至少不能让外祖母他们像你这般，一听了恨不得把我浸猪笼。”

程微叹：“和舒，你若不想等会儿被颜扛回去，尽继续激动好了。”

程微说得对。他要镇定，镇定！

刻心到底有多错啊？还是不刺激他好了。

卫国公府灯笼挂，红绸缠枝，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就连那枝叫的鸟儿

“你怎么办？就非是澈表哥么？”见程微如此平静，和舒反而没了指责的力气，喃喃问。

和舒脑海中顿时浮现被小丫鬟颜扛在肩，趁月黑风夜匆匆赶路的画面。

“好了。我现在不激动了。程微，你是怎么想的？你和澈表哥是兄妹啊！今日是被我瞧见，你想过没有，万一是被别人瞧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外祖母若是知你与澈表哥……非要气死不可！”

他到底是没了先前惊涛骇浪的怒气，沉默良久，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偷偷摸摸去吧？”

许久，和舒轻声问：“程微，亲亲是很好玩的事吗？”

程微很平静：“我没有怎么想。在这事上，我若能想，就没有你今日看到的那样了。二哥更是如此。我与二哥，男未婚女未嫁。彼此视为唯一，我们也在想办法尽量降低给旁人造成的困扰。那么，和舒，你要我怎么办？”

程微直视着和舒的睛，没有任何迟疑：“是，非他不可。若不能与二哥在一起，我愿一辈不嫁人。”

程微抬看他，霞飞双颊：“等你小成年礼后就知了，小孩家，这么好奇作甚！”

程微抬：“但我成年了，你离加冠还有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