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请您别生止表哥的气，要怪，就怪瑶儿吧！”程瑶忽然跪了来，“我本来正和三妹在红梅树闲聊，因为雪后路，不小心倒了，恰巧那时止表哥过来了，看到我摔倒就过去扶，三妹正好也去扶我，止表哥这才不小心碰到了三妹，害三妹摔倒，归到底，都是瑶儿的错！”

“不远站着一位侍女，还有——”韩平有些迟疑。

韩止忍不住看了程瑶一，程瑶投来祈求的目光。

而容昕，显然对这些俗务未曾经心。

任，再加上卫国公夫人陶氏弱多病，常年请朱太医的，是以今日早就把朱太医请了过来，以防万一。

“孙女等人在听雪楼吃了酒，见外面落了雪，就三三两两去踏雪赏梅。孙女也是半路碰到二弟带了受伤的微表妹来。”该简洁时，韩秋华半不拖泥带。

“外祖母，瑶儿也心甘愿受罚！”程瑶以额贴地，真意切地。

“难那时就只有微儿一人吗？”老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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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止接：“祖母，当时在场的还有孙儿。”

二人跪成一排争相认错，老夫人脸越发难看，一方面悬心程微的

“是这样吗？”老夫人沉声问韩止。

这话一，在场众人神各异，老夫人面微沉环视一圈，这才看向韩止，问：“止儿，那你给祖母说清楚，你是怎么害你表妹受伤的？”

说话间已是了听雪林，一路上遇到的踏雪赏梅的少年少女们都跟了过来，把个小巧雅致的梅苑挤得不通，让闻讯赶来的卫国公夫人陶氏等人疼不已，忙把这些半大孩们赶到了别去，只留了韩秋华等人。

韩平也是个老实的，没等老夫人发问，跟着：“孙儿几个是听到女的惊呼声才寻了过去，就看到微表妹受伤倒在地上。”

“我怎么放宽心？”老夫人杵了杵龙拐杖，“这才一眨的工夫，微儿就了事！秋华，你给祖母说说，你表妹是怎么受的伤？”

韩止肃容：“是孙儿失手推倒了微表妹，不成想微表妹手腕正好被枯枝刺伤了。祖母，请您家法置孙儿吧！”

陶氏面带尴尬迎上去：“老夫人，朱太医还在给微儿诊治，您先放宽心。”

韩止一掀衣袍，跪了来：“是孙儿害微表妹受了伤，请祖母责罚！”

韩止暗叹气，心瑶表妹实在太过善良，这时候仍想着维护微表妹的名声。微表妹虽有错在先，可现在受伤昏迷，说到底还是他太莽撞了，又何必还让她担上恶毒的名声呢？这样看来，只能委屈一瑶表妹了。于是咬了咬牙：“是的，不过这事还是因为孙儿鲁莽才造成的，和瑶表妹无关，且在孙儿生辰宴上害两位表妹了事，都是孙儿的失责，祖母无论如何责罚，孙儿都心甘愿！”

陶氏还未来得及问话，卫国公老夫人竟亲自赶了过来，刚一屋，就一叠声问：“微儿呢，我的微儿怎么样了？”

“止儿！”卫国公夫人陶氏愕然抬，这一惊非同小可。

“说重！”老太太雷厉风行。

韩秋华满面羞惭跪了来：“祖母，都是孙女照顾不周——”

第21章 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