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都是的，由众星捧月变成了毫无存在的一只小萤火虫，陈灵芸已经郁闷很久了，所以一旦被人重视起来，成了众人目光的中心，她非但不像寻常小姑娘那般胆怯羞赧，反而燃了兴奋的小火苗，脑飞快转起来。

“我……我看到……”陈灵芸左顾右盼，慌张张看了看程微，又看了看关系最好的程彤，最后，才看向程瑶，目光忍不住往移去。

陈灵芸意识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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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芸这话说的斩钉截铁，由不得人不信。

不，这怎么可能！

“瞧得清清楚楚？”韩秋梦撇了撇嘴，“那你又是发呆，又是摇什么？”

半掩在妃罗裙的羊小靴看不清全貌，只鞋一丛兰草，明明是适合冷天门的靴，却有着绣鞋的雅致。

陈灵芸觉得记忆似乎现了偏差，有些恍惚起来，在苦苦的回忆中，小巧的羊靴一闪而过，横在了程微脚。

想到这里，陈灵芸暗暗叹一声，瑶表对微表可真好——

原来是这样，他早该想到的，瑶表妹早就说过，她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微表妹受伤害，见到微表妹摔倒，她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可这一回，陈灵芸一次没有暗生艳羡，而是困惑惊惧起来。

“我想回忆的仔细不行啊？”陈灵芸甩了个白过去。

陈灵芸蓦地睁大了睛。

韩秋梦嗤笑：“那你可是说呀，到底看清了没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随着和离的母亲回了外祖家住，陈灵芸才知，让她炫耀了许久的大表，太妃当的没有那么令人艳羡，一直让她得意的外祖家，其实是京城勋贵中底最薄的一家。

难是瑶表伸脚把微表绊倒的？

等等，不对，她记得那一瞬间，她并不是羡慕的心。

而她，只是这空架的伯府上，一个寄人篱的表姑娘。

瑶表，从来都是优雅致的。

韩秋华忍不住追问：“陈家妹妹，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当然看清楚了，先前不是说了吗，微表车时往前栽倒，瑶表伸手拉住她，然后冲到了她前面去！”

然后……然后她就像拥有心想事成的法术般，睁睁看着程微往前栽倒，而程瑶迅速伸手抓住程微，挡到了她前面。

陈灵芸仔细回忆着车上的景。

见她表奇异，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众人都跟着好奇起来。

韩止看向程瑶的目光更加温柔起来。

“我才不是逞能，当时微表和瑶表就从我旁走过，我瞧得清清楚楚呢！”面对前不久才给了她难堪的人，陈灵芸自然不甘示弱。

是小妹们当初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她这表现让人看得云里雾里，韩秋梦终于忍不住讥笑：“搞了半天，是没有看清楚，为了风逞能呢！”

当时程微从她侧走过，陈瑶随其后，她正气恼得不行，恨恨盯着程微的背影，恨不得她直接摔去趴在地上，在大广众之丢个大脸。

而容昕，脸也好看了许多，对着程瑶，说一句自己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