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整理戎装的手一顿，不满的看向他：“如果不是你突然叫我回来南征，应该是可以玩够的。”

宁玄辰疼的看着她：“怪不得顾夫人整日找太后诉苦，你这个样，我看了都愁得慌。”

伺候宁玄辰更衣的女忍不住倒一气，李果瞪她一，没有过多责备。要知他第一次听到顾归跟皇上说话时，比她的反应还要夸张。

“要不是某个王八一直我，我的形象会非常好。”顾归把腰带绑好，鄙视的看他一，接着开始绑发。

“哦。”顾归，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接着调整，直到舒服了，才叹一声把手了来。

宁玄辰打量了她一，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不同于在百姓中传的画像那般魁梧，这位野猪将军罕见的有双温柔的眉，红齿白，姿，若不是这些年杀的人太多，威望太重，早成了京都最受世家弟迎的姑娘了。

李果见顾归已经收拾好了，立刻让女伺候她洗漱，顾归大手一挥：“洗什么脸，等会儿还得接着睡呢。”

他自幼伺候皇上，而顾归和皇上是青梅竹，间接的也算他们是老相识了，因此跟皇上和将军在私说话时，没有在外面那么多顾忌。

李果等了一会儿，发现顾归确实没有洗脸的意思，皇上也没有她洗脸的意思，忍不住开了：“将军，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算起来，顾归到现在都没嫁去，皇家要承担很大一分责任。宁玄辰有些惋惜。

顾将军，你能不能注意形象？”

宁玄辰嘴角一，觉得她嫁不去也不能全怪皇家。

“我的样哪里差了，打扮一不比大半个京都的大家闺秀漂亮？”顾归一甩发，悠然的坐等着。此刻她整装完毕，发被束起，虽然动作散漫，却盖不住她自幼在军中练成的练英气。

宁玄辰脸上的笑不变：“玩了一年多还没有玩够？”

“所以为什么不答应我辞官的事，害我每天起得比早。”顾归随。

顾归了睛：“没什么不合适的，谁也不会盯着我的脸瞧，更没有人敢问我洗脸了没有。”

李果不说话了。这倒也是，她顾归不仅是北元第一大将军，还是当今皇上最重的大臣，最亲近的朋友，没有哪个狗胆包天的敢问她，今天洗脸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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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宁玄辰嗤笑，“倒是第一次听你提起，那个男人呢

是的，他们北元百年不世的将才，鼎鼎大名的野猪将军，是个女人，还是一个二十四岁一直没嫁去的女人。

顾归喝了茶，嘁了一声：“你怎么知我嫁不去了？我在外游历一年多，找了个男人嫁了的事你不知？”

“嘛？”顾归茫然的看向他，右手还在衣服里。

“没什么不合适的，就是嫁不去。”宁玄辰一针见血的指。

宁玄辰笑眯眯：“你住在里的事朝堂上都传遍了，要是还像之前那样日日迟到，会有人说我教不严的。”若不是拿自己也不起威胁，恐怕顾归会依然散漫。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那一年多的日，顾归觉衣束得有些闷，她脆伸手去调整。

李果失声：“顾将军！”

李果咳了一声，气短了半截，提醒：“注意一您的举止，您可是个未嫁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