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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他的推测，但各证据表明这是很有可能的事。因为今年冬天比往年来得早，草原比以往更寒冷，秦霄已得到消息戎人的这个冬季似乎日不好过。尤其老戎王半个月前死了，右贤王和戎王的几个儿经过一番夺权，暂时占了上峰，登上了戎王的宝座。但恰好今年戎人的年景不好，面的椅能不能坐稳就看他能不能拿本事解决这个冬季的困难。因此很可能右贤王会把主意打到大周上。

但西门戟却不支持北堂敛的观。在他看来，北堂敛来征西军还不到一年，经验还远远不足。就算腹地去过一次草原，也不说明他就对戎人那么了解。

二人经常意见不合，在秦霄这里争执过好几次了。

秦霄明白，北堂敛乃京西世家，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家族传承和渊源仍然厚无比，而寒门生的西门戟跟他几乎是天生对立的。

士庶之争在大周立国的初期便有苗，但那时百废待兴，国家还不富足，因此虽有矛盾但还不是特别严重。可是到了最近数十年，这个矛盾越发尖锐了。尤其先帝曾十年没有上朝，朝政都把持在京城第一世家家手里，家大肆打压寒门，提士族弟，已经将这个矛盾变得一即发的危险。

但秦霄无心、也无力去关心朝堂上的事。他绝不允许自己的手现这个问题。他手既有来投靠的士族弟，也有亲手提的大批寒门。因他地位超然，不需看着士族的脸过活，也不需牵挂朝中的各风向，所以天同的小朝廷倒是平衡安稳得很。只有西门戟和北堂敛时不时地因为意见不合要闹小矛盾。

不过这次北堂敛推测的事很严重，西门戟虽然不赞同，但仍然派了数小队在边关附近巡视，并未发现异样，因此他才反对北堂敛加巡视、严守以待的要求。

秦霄听了两人的回报，沉思片刻，决定亲自带人去边关巡视一番。北堂敛的推测很有理，不过西门戟确实没有发现戎人有异常，秦霄认为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正是新年之际，士兵们也需要松气。而戎人的这个季节也要举行祭祀大礼，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一般不会动武兵。因此对常年驻守边关的这些将士们来说，一年之中大概只有这个时候他们可以稍微放松一。

秦霄也希望大家能兴兴地过个年，因此决定亲自带人巡查一番，如果真有异动就早准备，如果只是误警，就像往年一样即可。

他和北堂敛各带了一队人兵分两路往草原发，西门戟留守天同。

薛云得到消息时秦霄已经发了。不知为何，薛云觉得直，心里总有一不好的预。他把这次带来的黑衣卫领叫来，让他将最近收集的戎人况全都给他送了过来。同时，薛云又把影谍近些日的汇报都重新整理了一遍。

影谍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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