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冯创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胡谦的可疑就很大，但是这也很矛盾。

况且方正恒和张妍的尸附近又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狼人牌，那么是不是证明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莫非他真的看到了尸？可是他想从自己这里知什么？他为什么不关心张妍的死，反而对方老板的死格外上心？难他同方正恒有什么关系？

杜寒靠在墙上，突然想会不会是杀？

可是他现在的确是笑不来。

他托腮坐在床上，思考今天要不要继续跟着唐荣。

胡谦明天要和吴明一起吃饭，而之前的现场也是吴明带着自己去的，看上去他似乎知自己家里的事。

“真是麻烦……”杜寒闭叹气一声，一倒在了被里。

“凶手？”冯创的眉挑了挑，他沉默了一阵，缓声：“您还是不要说这话了，没有证据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他起趿拉着拖鞋往台走，准备上两烟，但是等他将烟从袋里拿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说：“怎么一早起来就烟？”

杜寒翻了个，将脑里那些杂纠缠在一起的事甩在脑后。

“没有什么，多谢您。”杜寒握了冯创的手，礼貌：“希望您不要透方才说过的话，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引起船上乘客的恐慌就不好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杜寒的直觉却告诉自己唐荣没有撒谎。

他将脑袋甩了甩，将这个可笑的想法从自己脑里甩了去。

好端端的接个案怎么扯到这麻烦事，杜寒往床上一靠，想着要不这几天都不房间算了，等船回到港就立即船打车回家，在家里老实待上几个月，等着风过去了再来。

他低一看，就见吴明靠在台上，正抬看着

杜寒掐掉烟，轻声说：“我只是假设而已，万一他是无意间看到的呢？不过冯先生您只需要告诉我就好了，不然妨碍调查这样会让我们很难办。”

凶手通常不会在公共场合提起自己犯过的案，因为这样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一旦知的人越多，麻烦也就越多。

假设唐荣说的是假的，骗自己是因为不想对不熟的人透自己的家状况。

可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胡谦的确是在自己面前主动提起了方正恒的死，但当时他是带着好奇的语气，似乎是想从自己的这里探查些什么。

推着自己同这些事沾上关系是对他有什么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冯创说罢，看着杜寒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他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先生，你这是？”

那么如此说的话，冯创知不知方正恒还有张妍的关系？

唐荣先生说他家里只有一人，杜寒坐在床上，开始担心自己的报酬是不是成了空支票。幸好这个邮旅游的钱是之前已经付过的，还不算是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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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着说完瞎话，就听见冯创：“那个人带着个相机，我听旁边的客人称呼他胡先生。”

第18章

杜寒礼貌告辞，在转之后他脸上那笑褪的一二净。如果在这个船上多呆几天，他都觉得自己能练变脸的功夫来。

冯创连声答应。

脆直接去问胡谦就好了。

还是先睡一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