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亲问问她，是不是她拿血开的博古妖架，妖架崩塌，玉门关魂分离，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越野车，又发现了被埋的人之后，是不是她说，正好带走，去送冢归天，回去问啊！”

说到后来，声俱厉，神里现慑人的光。

她这么咄咄人，昌东反而平静了，看了她一会之后，忽然笑起来：“难怪有人跟我说，女人生气的时候会变丑，以前不觉得，现在见识了。”

“如果真像你说的，掏心掏肺，句句肺腑之言，那你对我这样的小角，未免倾注太多关注了，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也该到了图穷匕首现的时候了，赵观寿忽然有张，这么久以来一次，觉得这书房通风效果不好，连气都得有些费劲。

龙芝说得很慢，似乎是生怕他听不清，咬字很准，字字重音：“叶西现在要关，她离开的时候，通常会有沙暴帮她遮掩，玉门关也会短暂的魂分离——你就在那里，帮我杀了她。那之后，你自然关，沙葬也会帮她收葬，关关外，就此没了纠葛，万事也就太平了。”

昌东想笑，他抬看赵观寿：“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西是杀不死的？”

赵观寿不动声：“我记得，我的原话是，她可以在关得享天年，羽林卫、方士或者妖鬼，是杀不了她的，听明白了吗？关没人杀得死她，也没人动得了她，但你，是关人吗？”

昌东往椅里一倚，半天没说话，过了会，以手抚额，苦笑声。

明白了，全明白了。

难怪他被龙芝关注，只不过是因为当时，他是她这一生中，有且仅有接到的、可以用来对付叶西的唯一关外活人。

说什么留叶西为己用，都是扯淡，最终目的，还是要杀了她，让她还骨影人。

昌东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费事呢？胡杨城沙暴，你们都已经抓住她了，找个牢大狱关起来，大不了关她到死，何必又是关又是关，又是把人吊死又是动用睽龙，太小题大作了吧？”

龙芝冷笑：“你不是我们，当然不明白日现南斗的时候，羽林卫和方士家族的恐慌，厉望东的劫难，我们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这不叫‘小题’，蝎祸，我们失地失城，连东北的边境重镇胡杨城都丢了，这是震动关的大事，要么你死，要么我活。瓦解蝎和对付叶西，是同时行的两件事，哪一桩都不可掉以轻心。”

“叶西一个荒村生的乡丫，无权无势，短短十几年间，走到和黑石城对抗的巅峰，你以为，她靠的是心地善良待人和气吗？她一天不死，所有人的心都难安，关押她？夜梦多这句话你听过吗？谁敢保证会不纰漏？”

“博古妖架崩塌的那个晚上，我遇到你，是老天送我的时机，我不可能不抓住。”

昌东大笑，要不是真的闷疼，他大概能笑得时间更些。

他说：“那你真是不了解我的。”

“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西开了博古妖架，引发了灭的风暴，但赵老先生也曾经说过，谁也没想到那次的后果那么严重，玉门关会魂分离得那么厉害，山茶运气不好，正好撞上。”

“没错，我是失去了孔央，也失去了队友，但这件事，是不是要百分百算在西上，不是你三两句话，就能定论的。她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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