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豁牙落的人……你在大帐里混过，有没有上朋友？”

说朋友算不上，但的确有人跟他互换了号码，以便以后有“生意往来”。

这都被昌东料到了，唐有些尴尬：“认识一两个。”

昌东松了气：“你尽量联系一，看这人有没有老乡朋友什么的，好把他送回去。”

解决了掌勺的事，昌东从唐车上拎备用的油桶，请唐帮忙搬到车上，又拿了胶桶里，自己在胶另一用嘴油，将未时，上拿手指堵住，然后油箱——现在很多车的油箱都有防盗装置，只有油枪才能油，他就是考虑到自己的车在野外无油枪用油的机会多，所以把装置拆了不用，以便用这个虹的法随时过油。

边上，叶西给唐看那张航拍合成的照片：“这样好像路一样的，两边还有影棺土台，你觉得像什么？”

唐发麻，他咽了唾沫：“影棺……两边都是？”

“都是。”

唐庆幸现在是大白天、远离白龙堆、只让他看照片，没他现场去看实。

“这看不来啊，就一条路，也没有，尾也没有，没参照。”

叶西说：“你不会发挥想象力啊？你就想着，这条路是单拎来的，别往现代的路想，往汉朝啊、唐朝去想，这样的一条路，像什么？”

唐不敢不想。

他盯着照片看：“这个……路，秦代有驰，隔三丈栽棵树……那人家也没放土台啊……影棺，又没死人，要是影人都立起来……”

他忽然脱说了句：“像司。”

昌东控住手里的胶，问他：“司是什么？”

唐说：“东哥，你这都不知……你好歹是住在大西安的，乾陵没去过啊？”

“没。”

唐没词了，过了会悻悻的：“就是武则天和她老公合葬那地方啊，一去就有条司，又叫神，通往陵冢的，四公里多呢，路两边好多石人，又叫石翁仲，哎，对了，石翁仲是十对，正好二十个。”

说到翁仲，唐就来劲了：“古代帝王还有大臣的坟前，经常放石翁仲，分文武，文持简武持剑，我在陕博里还看过介绍……这影人是躺在棺材里的，如果立起来……活脱脱翁仲嘛。”

昌东说：“石翁仲符合常理，石像耐磨不易损，上千年风雨打来还能保存——个翁仲，还穿上布料的衣服，往那一摆，经得了一年吗？”

唐顺来了句：“所以放在棺材里，还造了土台埋起来啊。”

歪理也是理，听起来居然还有几分逻辑。

昌东看向叶西，两人目光相，脑里转着同样的念。

如果真的是司，路通往陵冢，那么玉门关，岂不是一个大的陵墓？

——

昌东决定暂时撤离几天。

一是两人这几天摸爬打，确实也需要休整；二是这两次也算有了经验教训，再的时候，得准备些工。

和叶西一说，她没异议：“那我是可以去取车了吗？”

她的绝大分资产，那辆破面包车，还丢在库姆塔格大沙漠里。

昌东一句话就让她梦破了：“不是，沿哈罗公路直到哈密，两个方向。”

当然也可以撤去罗布镇，但哈密比罗布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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