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事都往鬼上推，它要真有那能耐，早统治地球了。”

昌东用手电把周围照了一圈：“唐脚上的勒痕，细来看，像绳，但绳不会自发这事。”

叶西想了想：“如果是蛇呢？”

昌东沉了一：“罗布泊有蝮蛇，但是又细又短，唐再瘦，也是百十斤的分量，蛇没这个力量把人拖那么远。”

那就是没绪咯？叶西把手电的揿钮推上又关，看光起了复灭，反复几次之后，忽然冒个念：“那这样……”

她走开几步，站到空地中央，两和双臂都张开，整个人像瘦且变形的“大”字，一仰，发在风里扬：“它什么东西，能找上唐，也能找上我，如果它也来拽我一，我大概就知是什么了。”

风那么大，推得她站立不定，昌东让她设想得发麻，走几步拽住她胳膊：“别胡闹，上次它是停来了，所以唐没事，万一这次不停呢，白龙堆这么大，谁知会把你拽到哪去？”

叶西说：“那这样。”

她站到昌东对面，想了想又往前迈了一步，和他隔了约莫半步远：“你反应速度怎么样？如果这个距离，我突然间飞去，你能迅速抱住我吗？”

昌东：“能。”

“我也能。我们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它可能相中你，也可能相中我，那这样好了，我们不要落单，如果你中招，我会抓你，如果我中招，你也要抓住我——这样就不存在谁找谁的问题了，石砸来，咱们各一半，怎么样？”

昌东说：“你这个人，玩得太疯了，你知那东西是什么吗？”

他恐怖片没少看，想象力也还算丰富，总结经验是人要想活命，胆还是小一好。

就比如现在，唐一定比他们安全。

叶西说：“怕啊？怕就站一边。”

“站一边了，谁抓住你啊。”

叶西笑起来，伸手想理发，刚理完又全了。

风好大，刮得人睁不开，昌东低，伸手压住帽檐，怕它飞了。

——

两个人，就这样在夜的大风里面对面站着，开始时还不觉得，站久了就觉得有些不自在，离这么近，互相都没法无视，但又没什么可聊的话题。

又一阵大风狂卷而过时，叶西了鼻。

昌东问她：“冷吗？”

“冷。”

冷也没办法，他穿的也不多，尽量帮她挡风了，但这里八面来风。

过了会，叶西又开。

“早知，我们应该穿得厚。”

昌东说：“也是。”

但谁也没回去穿外，穿了再来，显得蠢。

……

又过了会，昌东抬腕看表，表盘是夜光的，已经12过几分了。

叶西盯着表盘看：“觉今晚好像不会再事了。”

昌东说：“我也觉得。”

谁也不提先走的话：走了，一无所获，这一晚白冻几个小时，显得蠢。

……

再一次看表，12过半。

营地里，大概早就睡得呼哈一地了。

叶西说：“其实有时候，你越怕的事越会发生，越盼的，反而不会发生。”

昌东说：“没错，这叫墨菲定律。”

……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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