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木愣愣的看着白玉兰坐后也在对面的沙发上坐来，然后觉得边多了个人，杜凡跟着坐在她旁边，伸手拍拍她的肩，轻声：“没事的，不用害怕。”说完他往后仰了仰，那只胳膊就搭在方晏背后的沙发靠背上。

白玉兰把一切看在里，皱了皱眉却没说话。陈明和更是一笑，摇摇，只当没看见。

“义父，我已经让人查过了，姓徐的背后有人。”杜凡率先开。

陈明和，非常肯定的说：“是日本人。”

“是，所以唐辉跑了。”杜凡神间一片冷淡，“唐辉算是孤家寡人，他跑了日本人脆送过来一个电影导演，但是演员还是要用上海人。”

“姓徐的还不至于不给我面，倒是日本人，哼。”陈明和的声音不急不躁，但是方晏就是知，他明显是在生气，“没想到那姓齐的跟日本人还有一。”

杜凡的拳握了起来：“因为大哥那边还要周旋，现在跟他们撕破脸只怕吃亏的是我们。更何况，那个伊藤心狠手辣，万一对白小不利……”

“这样，你叫两个人守着，她们一家女人总要小心些。”陈明和想了想，还是有些为难。他们私里怎么斗，哪怕是折几个人，大家都可以粉饰太平，但是如果真的拿到明面上来，谁都讨不了好。“这是两个局，但也是一个局，伊藤忍了这么多年，总算要登台唱戏了。再加上齐怀，还真是群舞啊……”

方晏听着他们说话，有些明白，但也有些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却觉得，至少此时，陈明和并不想直接跟日本人对上，那么白姨怎么办？演了这场电影，白姨还怎么堂堂正正的人？可如果不演，她们可能要事了。然而此时，她们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了。她扭过去看杜凡，正好杜凡也在看她，神温和。

忽然就有了勇气，方晏咬牙，抬起直视陈明和：“陈先生，您见多识广，我有个主意，您看可行吗？”

☆、事

那天的谈话严肃但是并不冗，很快陈明和就让杜凡送白玉兰和方晏二人回家了。决定得也很利索，只是方晏没有想到，自己极少主动拿什么主意，就这一次，却带给了她一生难以治愈的伤痛。

白玉兰在陈明和表态之前就答应了，而且非常兴有这么个办法。方晏睛发，只是喃喃的重复“白姨，对不起……”，白玉兰拍着方晏的手笑：“这牺牲不算什么，我很兴能摆脱这一劫，只不过白姨要失业一阵了。”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要担心吃不上饭了？”陈明和了句话，竟然让白玉兰红了脸。

分别的时候，陈明和认真的看了方晏两，才对杜凡说：“这个小姑娘，难得……”

杜凡却是第一次当着别人表态：“她很好。”

方晏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白玉兰问她：“你也觉得他很好吗？”

“谁？”方晏意识的问，她还陷在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来白玉兰跟陈明和，多少也是有些的……这算不算这些天来唯一的好消息……

白玉兰努努嘴，朝着杜凡站立的方向。

“他是很好的人。”方晏上说，然而白玉兰脸上的不太认可的那“他是好人全上海滩就都是好人了”的神实在是太让她有压力了，她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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