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惑。

“痛……我的好痛啊……”方瑾枝捂着，疼得不断。

哪里是误诊，方瑾枝明明是真的死了。而此时，两世的记忆在她的脑中横冲直撞，搅得她痛裂、大汗淋漓。

陆无砚唯有更加用力地抱她：“不要急，慢慢想。我不恨你，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都过去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方瑾枝的痛才慢慢减缓，期间她两次疼得昏过去。

方瑾枝抬起来，望着陆无砚，中仍有一丝困惑：“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梦呀？”

陆无砚捧起她憔悴的脸颊，心疼地说：“不前世还是今生，那些苦难都是梦，所有的幸福愉才是真。”

方瑾枝有些懵懂，她逐渐安静来，伏在陆无砚的怀里。又是许久的沉默后，她忽然一坐起来，惊呼：“孩，我的孩！”

“钟瑾还在家里，等我们回去了就能看见他了。”陆无砚柔声。

“不……不是钟瑾！”方瑾枝摇，她低抚上自己平坦的肚，失魂落魄一般。

陆无砚这才反应过来，因为以为方瑾枝就此离开，陆无砚悲痛绝，本就没有注意过那个孩。

他笑着吻了吻方瑾枝的额，柔声说：“别担心，她好好的，我这就去把她抱来。”

陆无砚了床，刚要走，方瑾枝却用尽全力抓住了他的袖。陆无砚回过去，就对上方瑾枝那双哭红的睛里一片的不安。

“你、你……真的不恨我吗？”泪又从方瑾枝的中落来。

以前陆无砚跟方瑾枝说过他是重生一世的人，再经过两世记忆的冲击，方瑾枝已经将两世的因果全想明白了。

陆无砚心如刀绞。他难以想象当年方瑾枝为他赴死时，心里竟一直以为他因为公主的死恨她吗？原来前世她至死，心里都是苦的。

前世时她回望着他的笑颜冲到前，她那一日的笑，就是此后十余年致命的毒药。

陆无砚回到床边，用指腹轻轻抹去方瑾枝的泪。

“恨啊，怎么能不恨呢？恨你自作主张的死别。自你走后，十余年再无喜怒哀乐，不过行尸走一。”

方瑾枝大声大声地哭，泪不断涌来，嘴里，成为亦苦亦甜的滋味。

陆无砚用力将她抱在怀里：“方瑾枝，今生你只能与我一同赴死。你若敢再先走一步，我变成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方瑾枝在他怀里哭着重重。

……

陆无砚走去，让医将女儿抱去送给方瑾枝，他则是走大帐中。楚映司正在和几位副将军议事。

见他来，大帐的几个人都停讨论看向他。

楚映司知方瑾枝醒了过来，对于陆无砚才说也是救了他一命。她先开，将燕国退兵的事对陆无砚说了，又告诉陆无砚，准备和陆申机里应外合，将这六十万的荆兵一举歼灭。

“倒也未必只有此一条路。”陆无砚一开，就让大帐中的人齐齐有些惊讶。

楚映司有些欣地望着陆无砚，知陆无砚终于恢复如常了。自己的儿因为一个女人变成那个样，又因为那个女人的起死回生而跟着“起死回生”。楚映司心里倒是生几分复杂的滋味来。

陆无砚心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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