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钻石，能够买这里的半栋楼，但对小公主来说，只是看心换着的小玩意而已。

她的衣服首饰，甚至巾牙刷，每一样的牌拿来，都能说历史来源。就算他们都住在这里，很多东西，还是不可能一样。

他什么都没法给她，但她的那个相亲对象应该可以。

要是在以前……

季明航顿了顿，低用力了脸，又拿片片嘴里。

后，老陆推门走了来，了烟，也不说话，就站在他边。

安静片刻，他抖了烟，糊不清地开：“最近小航经常去破庙那儿玩，你知吧？”

“嗯。”季明航着片，低着声音。

“小公主……好像也在那儿养了条狗。”

季明航扭，盯着老陆烟上忽明忽暗的红，轻扯了嘴角：“她连自己都养不好，还养狗。”

“你知我在说什么。”

老陆着烟盒颠一支烟，递到季明航前。

“也不知他们怎么认识的，小航对谁都答不理，倒是真黏小公主……也是，小公主就是招人喜。”

说到最后一句，老陆瞧了他一，难得正经一会儿的语气又不正经了。

季明航笑：“你什么时候见我过烟？”

他把烟推回烟盒里，抬又看了看天：“喝酒吧。”

突然想喝了。

能蹭到免费酒喝，老陆立积极起来，店里搬扎、扛啤酒，砰砰砰启了一排的酒盖，拿起来就仰脖一闷。

喝到最后，也不知是谁陪谁喝了，明明两个人都喝了半箱的酒，季明航还在拿着手机算账单，老陆却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他那个嫌他没钱、带着孩把他丢回了娘家的老婆。

他越讲越伤心，见季明航玩手机不看他，就一把搂住他脖，扯着嗓嚎啕大哭。没一会儿就招来了一堆围观的。

季明航懒得理他，仰着脖躲开鼻涕泪，抬着手机继续算账。

但神一偏，他就从手机旁边看到了小公主的脑袋。

她正从她的小台上探着，偷偷朝看，还抱着盆掌大的仙人掌，贼心虚地遮住脸。

毫无征兆对上他的目光，小公主像是吓了一，手一松，仙人掌猛地从她的手掌里去。她赶伸手捞住，却正好抓在了仙人掌上。

她迟钝地停了几秒，然后跟被电了一样蹦起来，把仙人掌丢在台上，跺着脚晃着手缩回去了。

“噗。”

笨死了。

季明航的心突然就好起来。

他把老陆拖店里放好，然后回家拿了东西，走上楼去敲小公主的门。

顾笙笙正在家对着自己手心的刺发愁。

刺就几，但是很细，她试着用镊去，但是两只手都扎着刺，哪一只都使不上力气，所以就算她累一汗，也一都没来。

听到门响，也不知为什么，她认定了来的人是季明航，连忙跑到门，费力地用胳膊肘把门开。

季明航一门就捞起她的手看。

刺不多，不是很严重，但她的手本来就又白又，这几刺扎上去，手心红了一片，看着很是吓人。

都伤成这样了居然没哭。

季明航刚想摸摸表扬一，就看见她泪汪汪地望着自己。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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