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别玩了！”

小狗乖得不得了，任她涂药缠绷带，一挣扎都没有，还用漉漉的睛一直看着她。

大人们只要站到台阶扯嗓一喊，孩们就应声跑去，互相告别着回了家。

这是在来到旧街以前，她从来都没见过的事。

鞋盒里胡垫着纸巾和布料，还有菜叶和棉糖，看起来像是有人在照顾它，却不知该怎么照顾才好。

最后，等顾笙笙把小狗包扎完，空地上就只剩了一个小男孩。

四五岁的样，发翘翘的有小卷，扯着嘴角着兜，一脸无聊地颠着球。

开始时一格一格，到一半，就换成了一次两格，顾笙笙慢吞吞地跟在他后面，走走停停。

但没等她走到，小男孩就突然冲到她跟前，抢先站到台阶前，胳膊夹着球，开始玩台阶。

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顾笙笙心疼得不得了，连忙跑去买了包扎用。

“会摔倒的。”

开始时，有两个扎着麻辫的小姑娘好奇地围上来，但刚看了一会儿，台阶就传来了各家喊孩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他也不回，态度恶劣地不得了。

顾笙笙抱着药箱，边看他，边往台阶那儿走。

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离破庙越近，越能清晰地听到孩们玩闹的声音。

破庙旁边的那块空地，是旧街孩玩耍的最佳场所，现在正好在放暑假，所以每天只要太不毒的时候，都有很多孩在那里玩。

她问：“你想直接去？”

就在破庙旁边的一颗大榕树，她看了那只小狗。土黄、小小、还只会呜呜叫，被装在一个鞋盒里，蜷成一个团。

……

顾笙笙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了，但每一次看到，她都觉得新鲜得不了。

“大，回家！”

她妈以这件事为例，反复指责她的失职、教育她要有责任心。每提一次，她就会想起小兔躺在门冰冷的尸，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办法把小动带回家了，到现在也是一样。所以，她只能每天来看一看这只小狗，然后再满心不舍地和它告别。

她走上台阶，熟练地从随时都在冲刺跑的孩群里穿过去，走到榕树，给小狗包扎。

她想过要不要把它带回家，但最终还是没办法。

顾笙笙看了一会儿，蹲把那些菜叶和糖捡来，然后去市里的店买了它能喝的粉，认真地冲好后，赶回来用瓶一喂给它。

小时候，她曾经把一只小兔带回家，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它养大，但没过两周，那只小兔就被家里看门的大狼狗吓死了。

地从没有季明航的店里走来，不知为什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沿着旧街继续走了去。

闹非凡，充满了烟火味儿。

在街的后半段，她看到了一条的石台阶，走上去，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而空地的中间，是座很旧的破庙。

直到还剩最后三格的时候，顾笙笙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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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吃晚饭啦！”

顾笙笙走到他边，好心提醒：“脸着地、嘴磨破、膝盖血，搞不好还会摔掉一颗牙。”

但是没过几天，她突然发现，小狗的一只爪磨破了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