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寻常。

范文轩嗯了一声，看看方。

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算了。”

方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听到从范文轩的中说这样的话来。洗脑也洗了，记忆也清了。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抹去范文轩相关的记忆？

方：“信。”三千世界，无数位面，既然末世，星际，修真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那就必定有更级的位面也是诊症存在神佛的。

方只能笑笑，没接话。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来到了车旁。

被驱逐了祸心虫的范文轩造就不存早以前那病态的嫉妒心理了。有些羡慕地又多往方的屋看了两，伸手拍拍方的后背：“行了行了，走吧。你也不用这样防备我，几个月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基本已经调过来了……现在想想，真的是特别对不起你和小寒。”

方用手指敲敲手机，直接录这段录音，想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能够让协会的洗脑灵符和药剂都失效了。只是一些少许的记忆漏可以解释，但是听范文轩话中意思，他基本上已经记起了全。

方穿着一昨天刚换的运动装。

范文轩：“心理治疗的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有两个我，一个我告诉自己，那些事我都没经历过，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另一个我直接用记忆告诉我这些的存在。”

突然扭看向方，：“你信不信……神佛？”

范文轩开车，坐在驾驶座。

范文轩：“我…………我就觉我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你能理解这觉吗？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发誓，我再给我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机会去选择，我都不会像我以前那么选。我觉就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我。”

等方坐到副驾驶座之后，范文轩启动车。

范文轩：“外面有冷，用不用再换个厚的衣服？”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一楼，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范文轩指了指后视镜上面挂着的佛珠：“开过光的。我前几个月去心理咨询的时候，在那里经常能够看到我其实并没有经历过的片段。比如我家茶几面突然多了一条让人背后发冷的线，比如我周围围绕着各各样的鬼。”

范文轩：“也行，反正车里有空调。”

方：“会不会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方：“我这不是刚想楼去买东西，正走到门，就听到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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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轩一边电梯，一边：“你别说，现在一回想我前几年的所有行为，觉都像是在梦一样。特别不真实。用我现在的角度来看以前的行为，简直都有电匪夷所思。”

范

方跟着范文轩往外走，：“其实也没什么，谁还没有些想不开的时候呢。”

简短的对话说完，范文轩面有些复杂地看了看方后地公寓：“行啊你，连房都买了。这地段的房可不便宜。”

范文轩：“我觉很害怕，一直在屋里。但是在屋里没用，他们都会穿墙。有些是车祸死的，有些是被淹死的，有些是生病死的，有些是自然老死的……这些人都围在我边，问我为什么能看到他们。”

方咳一声，回看看其实不算很近的客厅。用游戏术语来说，他的速度加成基本已经快满了，修炼了一晚上，周灵气刚好是最充裕的时候，不自觉就没控制好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