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气很，就找你了。”

人收徒的方式很随意啊，就随便大街上看到个人就定了？

而且不止收徒方式随意，貌似对徒弟的教导看起来更随意。就……就单纯往危险的地方一扔？

方：……“我要辞职！”

坑蒙拐骗别人去传。销，的听说过，坑骗别人去送死修炼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就是个普通人，谁知什么鬼的浩然正气！他宁愿一辈当个普通小老百姓，也不愿意去这个觉分分钟会死的‘末法劫’位面，去修什么功德。

励明远抬起手臂，两只手叉撑在前，着一张冰块脸，神锐利，带着刀一样钉在方‘大逆不’拍桌的手上。

方直冲的那怒气立刻就被总裁的‘王霸’之气吓了回去，耸耸地缩回了手，乖乖坐回板凳上。

在总裁神飘到他上的时候，还意识双手伸直放在膝盖上。

一副特别乖巧的模样。

励明远：“想辞职可以。但是为了保证这世界的平衡，你任职期间所有的东西都要收回。”

一切都要收回——？“那已经使用过的呢？”

“我会让一切恢复原状。”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方理解了。正因为理解了，所以他陷了沉默之中。

他想到了谢芳坐在病床上，如鲜初绽一样灿烂的笑脸。

辞职两个字在了好几圈，上颚被地发麻，也还是没有吐。

励明远看到方的表，知他在为难和犹豫什么。

略微有些满意地微了一颌。“我不会要求你在直播中什么。你走的每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仔细回忆就会发现，总裁说的一没错。

的确，当初无论是发现药之后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告诉警卫，还是大厅中冒着生命危险吞了药选择去救援人质。

这些都是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的指示，也没被任何人左右。

正在两难之中的有一次方陷沉默，励明远在这个时候也有了动作。

他从大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向方的方向微微倾斜。

方睁睁看着励明远修白皙，晶莹地几乎透明的手指不容他闪避地在了他的额中。

手指和额接的瞬间，方看到了人间的地狱。

那是船上的场景。依旧是那艘豪华游，可船已经不复它原本的辉煌。船上到都是断臂残肢，大红的地毯被浇了许多的血，变成了暗红。仅剩的人也都抛却了理智互相攻击。

大段大段的画面一闪而过。

回过神的时候，方的两颊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泪。从景中脱离的方连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拭，就捂着嘴趴到boss办公桌旁边呕起来。

正是因为知是真实的，所以那些画面带给人的冲击更加烈。

总裁看方狼狈的样，手指弹一白光。

这白光没方的。

方随着白光，额突然清明，浑浑噩噩的觉也渐渐消失。

看到人间炼狱的不忍和心悸犹在，可恶心的觉消失了。

看方重新稳定来，励明远指着方额心多来的那团光芒“这就是你这次的功德。”

方闭上想到他看到的画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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