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莫昊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男人扭动着，收缩着，被男人得不知羞耻浪叫的样。

“啊——！”

回忆，让莫昊的渐渐了起来，他迟疑地将手覆到，被里的温度吓得意识移开手指。莫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却又再度将手伸了。

莫昊在忍耐不住将手指伸到后面以前，狠狠将拳砸在墙上。剧烈地钝痛唤回神智，他在什么？他刚才差幻想被迫而伸去。

同样困惑莫昊的，还有之前他问周文东的问题——如果周文东真的只是想作践他，为什么不偷偷将他绑走用药摧毁心智？虽然周文东没有回答，但是周文东当时的表让他意识地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碰到了事的关键。

不得不说，周文东这次的动作成功震慑住了莫昊。周文东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别墅带走了他，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了回来。能够到这一步，周文东其实有非常多的机会可以杀掉他以绝后患，但周文东并没有这样，这让他十分疑惑。

挂了电话，莫昊的脸更加沉。

七的声音吊儿郎当：“你就说丢了东西，直接让他们给你看视频不就行了？”

七一愣：“我记得你那个小区的保全系统是猎豹保全，质素好的，丢东西了？”

龙飞凤舞的字迹，没有落款，但是莫昊知这是周文东的字。

桌上的钱在你卖的报酬，八千包，我们这么熟，不收你提成，扣除房费油钱400，加上你后面收的1600的小费，实得9200。你自己数数，次再合作。

七愣了一，声音严肃起来：“能是能，但是猎豹的系统得好的，你不走正规途径，要找黑客去猎豹的数据库里筛，最快也得耽搁一天时间。你没什么事吧？”

地室里忽然想起手机铃声，莫昊在废墟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电话，屏幕不知何时被莫昊摔裂了，好在还可以接听：“喂？”

莫昊抓起地上的杯豁然丢去，碰——晶杯砸在墙上碎得四分五裂。那墙上砸碎溅落的晶渣，也如同省公摔得粉碎被踩泥土里的自尊。

把自己丢了，莫昊想起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堂堂副省的儿被迫卖，被那么多男人从而收取钱，这样丢脸的事他怎么说得？只糊地回：“恩，丢了东西。”

莫昊想起来，这正是七答应两天帮他找到周文东和龙庆的第二天，恍如隔世：“监视他，暂时不要惊动，你先帮我调一昨天到今天我这个小区的监视视频。”

颤抖着，痉挛着，叫嚣着急待填满的饥渴空虚。

短，一就看完了，看完纸上所写的容，莫昊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这张纸，和纸旁边的钱，都在提醒他之前发生的那一切不是噩梦，而是可怕的事实——

听筒那边传发小七的声音：“龙庆人在瑞士，鞭莫及，但是周文东我找着了，你打算怎么？”

七最后一句话，让莫昊一怔，为自己没来由的火起有着恼，就来：“没什么事，耽搁一天就耽搁一天，钱不是问题，尽快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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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那么多次彻彻底底地使用过，被开发到碰都疼痛难耐。但仅仅是回忆着被迫使用的肮脏画面，他就又起了，抵住掌心的块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还红着痛的地方竟然不知羞耻地收缩了起来。

莫昊一把撕烂了手指的纸张，然后开始摔东西，整个地室的家影院都在莫昊的盛怒遭了殃。电视和音响都遭遇了毁灭地打击，并且预计不能修理只能换新，茶几坍倒碎了一地的钢化玻璃，最后，疲力尽的莫昊坐在歪斜的沙发里重地气。

在搞清楚周文东怎么能自己的别墅如无人之境以前，莫昊不能轻举妄动。

莫昊忽然就觉得压住心里的火，气恶劣：“少废话，你就说能不能调吧？”

莫昊息着，发现这样的发本没有用，他依旧记得，男人压在上重的息，在里凶狠的撞击，耳边嘲讽谩骂的污言秽语，在灼烧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