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余瞳闻言，坐来严肃：“怎么了你？”

“我就是觉得……我和京城气场不合吧。明明七岁前不是这样的，去了一趟边关，就好像什么都不对了。我看京城不顺，京城也看我不顺。”洪菱舟趴在桌上。

余瞳敲着桌：“你被人排挤了？”

“差不多吧，但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

“已经让你不能忍受了？”

“那倒也不至于……”

余瞳拿起一只茶杯把玩：“我嘛，其实懂得也不多，不然早就可以告诉你未来如何了，毕竟我也不是研究历史的……咳，不过我读过很多啊，勉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况。你和我说说看，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淑妃娘娘是我母亲生前的结拜妹，我见过她几次，她对我很好。她有个儿，是二皇，对我也很友好。但是……其他贵女们私里说我坏话，连着将士们也被说成是泥渣，我，我忍不住了也会回去。还有太，明明我只跟他见过一面，他今天却对我特别殷勤，我很害怕。”

余瞳听她慢慢讲完，陷沉思。她脑中有千百可能排列组合飞速过，不过单凭洪菱舟说的这些，她不敢妄断言，要是伤到十二岁小姑娘的心灵那就是大大的不德了。于是她决定换个问法：“在京城，你是开心的时候多一些，还是不开心的时候多一些呢？”

“如果和淑妃娘娘、二殿见面的话，我就开心多一些，其他时候，不开心多一些吧。”

“那你想离开京城吗？”

“我，我不知。”她揪着衣角。

“京城里有让你特别放不的人吗？”

洪菱舟想了想，淑妃、二殿都是锦衣玉，用不着她心，赵伯、菀姑等府邸旧人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摇了摇。

“京城外有你想去的地方吗？”

“有啊，很多地方我都没去过。”

“会有人阻拦你离京吗？”

洪菱舟思索了一会儿：“大概……没有……吧。”菀姑这边说说就好，皇帝那里一向纵着她，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吧？

余瞳微微一笑：“那我接来再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能想，要立刻回答我。”

洪菱舟虽然奇怪，但也答应了。

“你今年多大？”

“十二。”

“你母亲的名字是？”

“宋祎。”

“你父亲的名字是？”

“洪誉。”

“你的封号是什么？”

“靖仁。”

“你喜红还是蓝？”

“红。”

“你喜青菜还是白菜？”

“白菜。”

“你想留京还是离京？”

“离……”话一，她便愣住。

余瞳笑：“你知这叫什么吗？这叫快问快答。不给人思考时间，可以用来测一测人的第一反应，往往就是你心想的那个。虽然不完全靠谱，不过呢，大分时候都对的。”

洪菱舟抿着嘴不说话。

“你想离京。”

她给她了定论。

作者有话要说：　　快问快答的路还有人记得吗 _(:з」∠)_在世x暗卫那里……

☆、忽梦少年事八

洪菱舟坐在秋千上，心不在焉地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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