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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吧。我记得说是大少爷从哪里哪里回来就染了病，还请了越州很有名的医师去府上看的呢。”

“废话嘛，洪府只有洪夫人生了两个儿啊。”

“行，你说。”周秀才翻了翻篮里的草编，笑嘻嘻地拿了一个，“真给我啊？”

“没有吧，没听说过呀。只好像有个小妾生过女儿，传闻得还漂亮。”

“给你给你，篮留。”洪菱舟说，“修改后的剧是这样的ｂａｌｂａｌａ……”

带她去了隔自己的屋。

“去过啊，反正我再考也考不上什么功名了，就靠写写小词儿啊写写戏文啊卖了糊，那会儿去了好多地方呢，攒了不少素材，嘿嘿。”周秀才睨了她一，“怎么，你想打听什么？”

洪菱舟走后，周家媳妇抱着菜盆靠到周秀才边，用手肘了他：“阿平啊，你咋认得她啊，她从前是个傻，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又好了，可神奇啦。”

“嗯？”

洪菱舟凑近他：“还有呢？”

“你去过越州么？”

“我想打听越州的洪府，洪的洪。你知么？”

周秀才哟了一声：“我还真知，越州的人就算不知洪府也买过洪府名的东西，他家呀，啧，富得油。”

周秀才讪笑，一边把玩草蚂蚱一边：“我知的其实也没什么秘辛，和越州老百姓知的差不多。就是洪府是好几代的大了，这任当家的死得有早，一开始是和洪夫人一起家，后来……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的事，病死了，幼还太小，就由洪夫人一人挑大梁了。要说这洪夫人啊，我觉得她真是厉害，特别适合当话本的女——”

“你也没提起过嘛。不过刚才我好像看到两个面生的男人在这

“你问这个什么？你不会是什么细作，服了什么药变成小孩的模样来骗报的吧？”周秀才警惕地看她。

周秀才频频，运笔如飞地记着。

“那祝你钵满盆盈。”

洪菱舟想了想：“她大儿真是病死的吗？”

“知了，多谢。”洪菱舟把篮里的草编都倒了来，拎着空篮起，“那再见。”

“没什么了吧……过世的大少爷还没娶妻？庶小也没婚？也没什么了吧……”

“她有女儿吗？”

“皖州啊。”

周秀才嘀咕：“真是奇怪……”他开门把洪菱舟送去，忽然又想起什么，“哎谢谢你的剧啊！我很快也要走了，早稿早拿钱。”

“是么？没人和我说过啊。”

“你还知什么？”

洪菱舟拿起一只草蚂蚱往他脸上一丢：“你写话本写傻了吧！谁家的细作不在越州当地打听却跑到一个小山村来问一个八竿打不着的人啊！我就是有亲戚在越州，好像和洪府有什么关系，所以就来问问。”

“慢着，我问你，你说的，是洪夫人生的么？”

洪菱舟说罢，给自己倒了一杯嗓。看周秀才咬着笔杆看稿纸把笔杆快咬牙印了，就毫不留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了，问你个事儿。”

“我想了想，觉得之前和你说的那个剧还是不太好，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趁你还没写，就赶说给你听听。”

一门，周秀才就问：“你怎么摸过来啦？”

“你是从哪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