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谢小啊……”

洪菱舟说：“想儿好的，万一他和我一样哪天就正常了呢。”

老晃着酒看着月亮不说话。

“谢钦瑜没有爹娘么？你们又为什么到这里来？”

老仰把酒一饮而尽，拍拍站起来：“丫啊，有些事别问那么多，知太多要折寿的。走吧，回屋睡觉去。”

“哎——”

“睡觉吧，睡不好不的。”

洪菱舟只得作罢，跟着他回屋去了。

第二天。

谢钦瑜着睛起来，看了一圈，发现没有阿爷和菱舟的影。

“阿爷？菱舟？”

他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奇怪，都去哪里了。”

他挠了挠，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老回家的时候，看见谢钦瑜一个人蹲在门看蚂蚁。

“你瞅啥呢，这么好看。”老屋咕咚咕咚喝了一碗，抹了抹嘴，“你怎么没和菱舟那丫在一起？”

“她不在呀。”

“不在？你没看见她么？”

“没有。”谢钦瑜惊讶地把目光从蚂蚁上挪开，“阿爷你也不知她去哪里了么？”

“我早上起来去给地里浇的时候她还在睡呢。”老喃喃，“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跑去哪儿。”

谢钦瑜想了想，忽然一捶手心：“我知了！”

“她去哪儿了？”

“她回天上去啦！”

“……”

老把凳挪了挪，问他：“你什么时候觉得……呃，发现她是仙女了？”

谢钦瑜摸了摸，傻兮兮地笑：“不告诉你。”

老撇了撇嘴，不再多问。他寻思着洪菱舟也是个神志清醒的人了，看着还蛮有脑的，应该不会什么问题，如果等到中午她还没回来，那再去找找吧。

谢钦瑜依然蹲在门全神贯注地看蚂蚁。

老：“哎，小，来来来。”

“啊？”

“咱们祖孙聊聊天嘛，过来过来。”他看着谢钦瑜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小了，十二岁了，有没有想过……娶什么媳妇啊？”

谢钦瑜睁大了双：“阿爷？”

“说说看嘛，你总要讨媳妇儿的，就没有想过要个什么样的？”

谢钦瑜为难地绞了绞衣带：“他们说我是傻，讨不到媳妇儿的。”

老“嘁”地一声笑了，摸摸他的：“别信他们胡说，他们是自己讨不到媳妇才这么说的。你呀，虽然傻了儿，但是听话呀，哪家的女人不喜听话的丈夫啊。那些混球啊，以后不是被更厉害的媳妇压着，就是媳妇受不了偷偷跑了。”

信息量有大，谢钦瑜眨着睛没有反应过来。

“总之呢，你不要怕没有媳妇，来，跟阿爷说说，你喜什么样的女孩？”

谢钦瑜思索良久，回答：“不知。”

老敲了敲桌，问：“喜睛大的吗？”

谢钦瑜想了想：“不喜。”

“为啥？”

“村里那个二妞睛特别大，每次瞪我都好凶！”

“……”老叹了一声，“如果不是二妞的那大睛呢，比如……菱舟那个样的睛？”

“……那喜。”

老赞赏地捋了捋胡：“喜肤白的吗？”

“不喜。”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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