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书房门，戚唯冷透过窗看见了正在面无表的听着老师讲课的凯撒，这一个多月不见，不知是不是戚唯冷的错觉，总觉的凯撒瘦了些，脸也没那么好看了。戚唯冷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那个丽的大瓶送来的时候，安西娅惊讶的计几乎没能合上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瓷，在瓷稀少的鹰国，不难想象这东西到底有多么珍贵。

“殿。”凯撒一听见敲门声就知戚唯冷回来了，事实上戚唯冷的殿冷清的不行，平日里除了安西娅和授课的老师之外凯撒就很少有谈话的对象。

戚唯冷从到尾都没有碰这个瓶一，甚至可以说是站得远远的，凯撒被他牢牢的搂在边，反复叮嘱不要碰那个瓶。

“当然有。”凯撒平日里特别像个小大人，他很少会给自己的老师或者安西娅惹麻烦，唯有在戚唯冷面前才会像个真正的小孩：“……你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回来？”

安西娅不奇怪戚唯冷的安排，在她看来，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保护起来的。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是。”安西娅并不知戚唯冷这段时间去什么了，她应了声后就去给戚唯冷烧了。

凯撒没有被送到亨利的边，甚至没有被发现私生的份，那么他和凯撒的命运是否改变了呢？瑟琳娜没有逃脱死亡，乌尔妮卡依旧上了绞刑架，那么自己呢，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脱历史的轨迹，就这么活去？

戚唯冷摸了摸凯撒的，并没有回答，而是让教导凯撒的老师先走了，等到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才：“……哥哥在准备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凯撒眨着，有些不明白。

“走吧。”戚唯冷见到瓶放好了，将房门锁了起来，手里着唯一的一把钥匙：“我们去吃晚饭……你正好和我聊聊，这些天都学了些什么。”

“不走了。”戚唯冷摆了摆手：“等会儿会有人送东西过来，你接待一——记得小心一，那玩意儿很容易碎。”

凯撒很听话的，他觉的现在的戚唯冷给他的觉有些突兀的奇怪。

戚唯冷不知故事最后的答案，他若是想活去，就必须抛弃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或许是曾经的他最珍惜的。

可戚唯冷在看到运来的瓷时，神里却一片漠然，他吩咐人将大瓶放到了一个平日里没人居住的屋里，并且告诉安西娅和凯撒，不能这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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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戚唯冷里过一丝冷漠的光，但又很快的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哥哥已经把事好了，可以在家里陪着凯撒了……来给哥哥说说，都学到哪里了？”

凯撒今年已经十岁，从如今看来已经和正常的小孩没什么两样，看不曾经受到过那样的待。戚唯冷很有为人父的觉，看到凯撒一的大，这样的成就无论什么都比不上。

“凯撒。”戚唯冷一看见凯撒就笑了，他其实也很想小孩的：“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的读书？”

戚唯冷想了想，决定先去看看凯撒，于是朝书房走了过去。

“嗯。”凯撒很锐的察觉了戚唯冷的不对劲，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戚唯冷，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来。如果戚唯冷不愿说，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继续追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