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希换了个说法：“我对于你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据我们的调查，远坂光司的死……与英雄王……剩的真相，就由你自己去寻找吧……”

不仅仅是远坂时臣。

毫无缘由的。

能杀死远坂时臣的，绝不是间桐雁夜。

吉尔伽什蹙眉望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蛛丝迹。

言峰绮礼不为所动，平静地调：“详细的证据就在书房，你想看的话可以去看。”

正要补充些什么的时候，光希开：“作为我永生留在你边的换，吉尔伽什，缔结契约，成为我的从者，帮我获得圣杯，此后我便会如你的宝一般，完完全全成为你的所有。”

然而光希的神一如往常般冷静沉稳。

只要她睁开，一切都会回到正确的样。

黑裙的少女消瘦了许多，她原本带着些许稚气的脸颊可见的凹陷，显得格外瘦弱。

然而言峰绮礼的声音将她再度拉回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

“抱歉……能……能再……能再重复一遍吗……”

还有远坂光司。

再度见到远坂光希之时，吉尔伽什正在考虑是否让言峰绮礼成为他的master。

吉尔伽什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颇为认真地思考了几秒。

“他甚至自己都说过‘师徒之间反目成仇甚至痛杀手都是家常便饭’……但他还是信任你……他从来……从来都没有防备过你……”

“师父昨日被间桐雁夜所害而死，今日远在冬木之外葵夫人和凛小的住所被袭击，远坂光司为保护两人，当场亡。”

言峰绮礼不再与她争辩。

“不——”光希哽咽着，笃定地望着他，“他那么信任你。”

“你应该知，即便你成了本王的御主，凭本王的能力，你仅有的一枚令咒，能的事也非常有限。”

这家伙……在说什么胡话？

梦。

他像没有绪的行尸走，看着光希的神之中，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言峰绮礼面无表地看着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光希大步上前揪住了言峰绮礼的衣襟，那双中泪如泉涌，然而她的神却迷茫而惶然：

被她死死攥住衣领的言峰绮礼神如常，既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任何得意。

大的悲伤扼住了她的咙，仿佛要将里所有的泪都留个净一样，然而她的悲伤是静默的，她甚至都哭不声音。

“稍微用心一些的消遣……仅此而已。”

回应她的是吉尔伽什嘲讽的笑容：“即便是你，也是会问这愚蠢的问题的啊。”

——这一切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原以为会听到光希不满的言论，或是冷漠的吐槽，然而她只是平静地了，这态度反而让吉尔伽什有些烦躁。

不知为何。

“是你的。”

吉尔伽什微抬颌，示意他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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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是他。

“……你是否真的着我呢？”光希轻轻地说。

的确是噩梦吧。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要亲问你。”

“哦？我还以为你会消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时呢。”吉尔伽什看着站在书房外的黑裙少女，勾笑，“这么的时间，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