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个不开窍的东西！”张阔急得骂，“当然是去锦衣卫大牢了！”

锦衣卫大牢离城不过一炷香时间不到的车程，乾万帝甚至都不要坐车，直接快加鞭的赶到了门，猛地一勒缰绳：“——守卫何在？”

指挥使连忙带着浩浩一众手跪倒在门前台阶上三拜九叩：“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万帝纵，大步走大牢。指挥使一个踉跄连带爬的跟上去，陪着小心问：“皇上，皇上是要去哪里？皇上小心路……”

乾万帝猛地顿住了脚步：“上官明德人呢？”

指挥使一愣，心说自己那一注果然押对了。先前送来的时候就有人暗中提他说上官明德极其受，不能以平常犯了事的官员相同对待，因此他特地命人准备了上好的单人房，好菜好饭的招待着。没想到事刚刚传去皇上就亲自来了，一来就直接名要见上官明德！

指挥使抹了把汗，陪笑：“上官大人好得很，在东边房里，官不敢擅自定罪，便命人好生招待着，一委屈都没受……”

……枉我都要疯了一样的往这里跑……

……好生招待着，一委屈都没有受……说不定还温香玉抱满怀的享受过了……

乾万帝的手在袍袖底的握成了拳，青暴起，几乎狰狞。

指挥使小心看了看皇上的脸，只觉得不见悲喜，心不由的犹豫不决，只得战战兢兢的问：“皇上，您看……”

乾万帝突而笑了。这个笑容几乎是很愉快的，甚至让人有如沐风般的错觉。

指挥使的心还悬着，便听见在上的九五之尊矜贵的笑：“——你得好。”

指挥使一，差跪倒：“臣、臣惶恐！”

“把他带上来罢，”乾万帝淡淡的，“——朕要……亲自来审！”

妙法莲华

明德被两个差役带着，因为尚未定罪，所以上没有任何镣铐之类的东西，只一青衣，单单薄薄的走上来，俯半跪在了地上。

乾万帝坐在首座上，脸霾，然而明德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轻轻松松的：“——臣拜见皇上。”

那个语气，就像是逛御园时偶遇了乾万帝，然后轻松而愉快的打了个招呼而已。

乾万帝地抿着嘴，眉心现了两的皱纹。熟悉他的人都知这是他气急了的表现，上一次他现这个表时，是西宛国刺客夜袭皇；再上一次，就是他抄了贪墨的首辅大臣全家。

张阔咳了一声，尖声尖气的名：“——行走上官明德！”

明德无限谦谨的：“臣在。”

“你可知罪？”

“臣何罪？”

大理寺卿看了看皇帝的脸，一拍桌：“上官大人，你罔顾我朝律令，为朝廷命官，却混迹于青楼院，该当何罪？”

狭小暗的审堂里，烛光噼啪的跃着，把墙上大的影都映得摇摇晃晃。明德抬起脸，尖削的在影中微微带一轻笑着的意思，婉转无比：“——牡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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