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公解衣让老臣看看伤势罢。”

明德冷笑说：“大人这话说的，叫我怎么敢？如今天太平里安好，您偏说我有伤，那你说我这伤是从哪里受的？难是我打架斗殴、滋事伤人了不成！”

老君眉听得云里雾里，倒是乾万帝，原本听老君眉说要查看伤势，心里就有膈应得慌。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上官明德是他的人，他的人得漂亮让人看了羡慕，那是他的面；但是如果光看脸不算还要看，那就让他难以忍受了。

乾万帝咳了一声，说：“这个……”

话音未落被老君眉疾言厉的打断了：“公这是什么话！行医者父母心也，既然您上门求医，便是老臣的病人；就算是打架斗殴、滋事伤人，那也是官府的事，和老臣无关。老臣所想的，就是希望把公的伤病治好，其他的又和我什么关系？公拿打架斗殴这样的话来压我，实在是大大的污蔑了行医者的用心！”

“……”明德哑无言，盯着老君眉看了半晌，才慢慢的解开衣襟，“……大、大人恕罪。”

老君眉原本以为那伤不过是被打了板或挨了鞭一类中惯有惩罚人的伤势，谁知明德衣服脱落来，只见他心上方一尺的刀痕，只胡裹了一，血迹一直洇透了绷带；此外肺略微青黑，是被力震伤后行运功压制的表现。

这一看过去，明人一看就知是手过招留的伤，再一探这小公的脉，虽然脉象涩弱，但是隐约有真气动，还有一力支撑在心。

老君眉暗暗惊愕，难前这弱单薄、容过人的小公哥儿是个藏不的手？他知武功达到一定境界之后，就算表面上看去瘦无比、弱不禁风的人也有可能怀绝技，但是万万想不到这个类似于皇帝禁一样的小哥儿也是这人。

乾万帝面一沉，淡淡的问：“御医大人光看不治了吗？”

老君眉恍然一惊，连忙拜倒：“陛恕罪。外伤好治，伤难养；老臣探过脉象，这位公心气血郁结，抑郁不得伸展，要化开伤，估计是要吃些苦了。”

乾万帝淡淡地说：“……有什么关系。只要治好了就行，吃苦对他来说没什么坏。“

老君眉看一明德，这小公脸上看不来有什么表，要说有，也就是凉薄一词就能概括的了。那一刻这老太医心里莫名的有叹息，活在皇家里富贵满，外人看上去无比的风光，实际上吃了多少苦也只有自己知罢了。

老君眉在太医院里供职多年，治疗伤最是在行。上官明德年少气盛，在受伤的时候没有顺势躲开，而是着顿在原地，面是没有丢掉，但是里却大大的损伤了。他原先就整天心事重重的，再加上伤迫，更是郁结得厉害，要完全化开是很难的。

不仅仅难，还要吃上不少苦。百年人形的大人参天天着他吞去，然后拿重手压，直到把淤血散开来，再用药蒸到全血脉通活，如此一直到持续半个月。明德毕竟年轻弱，这样欠针万刺一样的痛苦是很难忍受的，老君眉第一天给他治的时候他就没忍住，痛到几，整个人神智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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