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贵妃只觉得那双拉住自己胳膊的大手用力到可怕的地步，刹那间她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发的喀嚓声。她一阵眩，不敢看皇上的脸。皇帝是笑着的，但是那笑意，却比刀还要怕人。

她再也没有勇气说什么，皇上轻飘飘的挥了挥手：“跪安吧。”

贵妃踉跄着跪了安，匆匆逃走。

书房里重归静寂，只听玉壶夜漏，声声清响。

上官明德觉得这地毯磨得膝盖都刺刺的难受，他又微微移动了一，平淡的问：“陛还有什么吩咐？”

天朝正值秋而立之年的乾万帝李骥，正面无表的坐在上座上，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见他骨节里泛的用力过大而泛的白，好像他手不是桌面，而是什么人的脖一样。

乾万帝笑了一，问：“说起来，朕还真的想起一件事。前段时间夏宰相好像颇为欣赏你，朕听说他打算把夏昭仪的妹妹、他的二女儿许给你，这件事可是真的？”

明德面无表：“那是他错了。”

“怎么是错呢？”乾万帝站起，走了过来，“你上官明德，年轻俊秀，文武全才；家世也不差，自己也争气，担任大暗卫已有两年，只等暗卫转明后便是前途无量……如此少年英才，又怎么当不起他宰相家的千金小呢？”

颔一，被一只大手扣住了，上官明德被迫抬起。

乾万帝仔细审视着明德的脸，“夏家那个千金小，的很漂亮是吧？”

明德蓦然笑了起来：“陛年过而立却嗣不丰，听说夏家的小很有福相，陛可以考虑把她封为妃，或许可以几个龙也说不定——”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重重一个耳光直接搭打在脸上，打得明德偏过了一边。

他慢慢的转过脸，拭去边的血迹。乾万帝看着他那个样，竟然心十分的好，语调里一派轻松：“明德，你当年在大手中的排行，算得上前三是吧？”

上官明德低，温顺的回答：“臣惭愧。”

“你负暗卫令牌，不忌是吧？”

“臣谢陛信任。”

“那你奉旨来一趟，虽然是嫔妃的，但是也没有到一定会被人发现行踪的地步——是吧？”

上官明德这次不说话了。乾万帝着他的，迫他抬起：“——明德，贵妃不就是怀了个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废皇后了？你何必故意显自己的行踪给贵妃呢？你明明知……明明知她会算计你，她会借机向我告状，是吧？”

上官明德阖上：“……陛心里清楚，何必明说？”

乾万帝缓缓的：“你成功了，明德。我现在的确对贵妃很是厌烦。恭喜你，这次皇后又把她的位置保住了！”

明明熏着香，书房里的气息却比外边还要冷峻。明德一手住皇帝着自己的手，一手指一手指的慢慢扳开：“……皇上没找到废后的理由，但是如果心怀怨愤，大可借机定臣的罪。臣为暗卫，直属陛辖，任陛要打要杀，别人都是不着的……这个世界上让人痛苦的办法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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