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张教练转过说：“这是个得分的好机会，一鼓作气拿比赛。她们的队走了，不是你们的队走了，搞清楚状况，别来作。”

众人：“……”

第二裁判申请的时间延迟到后，两支队伍重新站到场上，行剩的比拼。

E队想赢这场比赛，那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烈。

她们从来没想过萧何不在场上会怎么样。因为萧何一直是她们绝对的中心，主攻可以换，副攻可以换，谁都可以换，只有萧何会始终站在二三号位之间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们。

她们对萧何的看法是矛盾的。一方面很尊重她，也很佩服她。但同时，跟外界的评价猜测一样，她们也曾在心底暗暗地猜想过，如果萧何不在了，她们的队伍以新的方式行组合训练，是不是能变得更？是不是能打新的风格？

是不是——能摆脱萧何的影？

现在萧何真的不在了。

然而，几位攻手没有察觉到轻松，没有那终于可以自由发挥了的痛快。与之完全相反，在A队的攻势和拦防，新上的二传屡屡失误，在喂球分上，呆板明显，缺了一霸。

甚至还比不上平时训练时的平。

她太缺乏大战的经验跟稳定。萧何能据有限的选择稳住战局，她目前还属于会被带着跑的准。

众人顷刻觉到了压力。站在场上觉更吃力了。咽的声音在脑海中重重回响。

新队一转，好像看见那个人还站在那个地方。

她可以理起任何不到位的一传。她可以用各不舒服的姿势，只是为了传让她们舒服的球。她脸上已经带了皱纹，她的力不如以往，她看待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辈的距离，她的表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一丝无奈跟挫败。

E队最终还是以0：3输给了A队。之后两场比赛的比分25-21，25-18。

众人在裁判宣告结束之后，还是懵的。

E队教练喊了一声，要她们打起神来，列队去跟自己的对手握手，然后赛后拉伸舒缓。

她们这时候才知，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离谱。

一个明星球员的价值，绝对不是她曾经创造的成绩，而是她为了取得那成绩而付过的努力。

她对待敌人的时候是势无理的，可对自己队友的时候，是无声的。

就像每一个孩都急着自己大，却忘记了，当一个人能挡在你面前的时候，其实是一幸福。

两位教练在场握手。

张教练说：“可惜的，看来你有的忙了。”

E队教练还是很乐观地说：“没有萧何对她们来说是一考验，但是，也不一定就是件坏事。这事总有一天会来的，早比晚好。我相信她们很快就会成起来。也许明年，也许后年，我们的境况就又不一样了。你别太骄傲。”

“呵，”张教练笑，“我们也是。”

萧何绑上绷带，好初步理，没有去医院，执意要回来看完比赛。

可是她回来的时候，比赛刚好结束。

她坐在观众席的最后排，看着场上的裁判散去，看着观众散去，看着她们默默整理场地，整个人像是脱离在外。

坐了很久，吐一气。

不知过了多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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