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言又止的样：“爸爸……”

袁城漫不经心的切排，“你杀人了？”

“没有！”

“用船走私军火了？”

“没有！”

“去赌场赌博把我们家老宅给输掉了？”

“没，没有！”

“那你要什么，直接说。”

朗白了气，站起，走到袁城边，低看着他爸爸，“我用你的名义兑现了一张支票。”

“用钱了啊。”袁城明显对小儿的注视到很享受，“提了多少？”

“……七百五十万。”

袁城的脸看上去没什么异样，“那么，你要七百多万什么呢？”

“我想把以前住过的房买来。”朗白低声说，“就是我小时候跟我母亲住过的，跑地那个。我自己的钱不够。”

袁城笑起来，顺手在小儿的白皙的手背上拍了拍，“傻孩，爸爸的就是你的。只要你真的兴，半条街买来都没关系。”

朗白猛地望向父亲的睛，半晌对袁城短暂的笑了一。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对父亲的第一个笑容，袁城伸手拍拍他的脸：“什么时候钱？”

“后天。”

“我跟你一起去，你年龄不够，签不了文件。”

朗白迟疑了一，。

于是袁城那天就推掉所有会议，一大早上起，优哉游哉的跟儿买房去了。朗白对他六岁以前的回忆非常珍惜，有不愿让父亲涉足那个公寓，但是袁城几句话就打消了他的疑虑：“阿白，爸爸想了解你们以前在一起的生活，爸爸想参与到你和你妈妈当中，你不喜吗？”

……你当然喜，袁城想。

但是我可一都不喜。

他微笑的看着朗白开心的侧脸，觉得自己真是个卑鄙的成年人。每天着一张慈父的面，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慈声调说话，他以前那个电影明星的妇都没他会演戏。

他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那虚假的面了，有时候他甚至能听到脑海里丧失理智的声音，一遍遍诱惑他抓起毫无防备的小儿，狠狠的倒，毫无顾忌的尽侵犯。

有时候袁城甚至觉得，光是这样想一想，就足够他亢奋的起来。

侯太太今天特地带了几个老公的手来壮胆。有了那几个带着警枪的便衣，她在朗白面前觉好多了。

袁城没有向任何人介绍自己，他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搂着小儿的肩膀，一手翻着周正荣递来的厚厚的文件夹。虽然他从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但是所有人都能觉到这个男人悍的气场，那几个便衣忍不住盯了他好几。

朗白对手使了个，立刻有人提着三个装钱的手提箱放在了侯太太面前的茶几上。

是侯太太要求现金的，但是真当现金放到她前，她反而不信了，连连打开箱翻了好几遍，还不停的钞票来翻来覆去的看，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从哪来这么多钱！你怎么可能买的起我的房！你妈留给你钱了？不可能！她的钱都是那些肮脏的男人给的，都是恶心的卖——”

“来人。”袁城突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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