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打雷，朗白再一次哆哆嗦嗦来敲袁城的房门，袁城这次说什么都不开门了。

朗白在门外叫：“爸爸，爸爸！”

袁城听得心烦意。他有个房里的使女叫紫文，伺候了他好几年，心思细密、成熟和蔼，有着贤良淑德的一切好品格，非常得重。他打线电话给紫文，说白少晚上害怕，叫她去陪他。

这个“陪”的意思很广，大家心照不宣。

朗白已经大了，袁骓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他经历丰富多了，袁城从来不过问大儿这方面的事。小儿是一直在边大的，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注定留不住了。

他只关心小儿第一次是不是足够安全净，女人是不是足够好，别把孩往坏上勾引。

袁城躺在床上，听见外间的门轻轻打开，过了一会儿紫文的声音温温柔柔响起来：“白少不怕，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一阵沉寂。

袁城在里边翻了个，一阵燥从心里猛地窜起，他觉得今晚可能很难睡着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只听朗白的声音响起来，清淡冰凉，充满了世家公矜贵冷淡的味：“你是我父亲的人，去！”

袁城愣了愣，只听紫文仿佛又赔着笑说了些什么，然后打开柜，拖一床毯铺到地毯上，悉悉索索了一会儿，没声音了。

袁城猛地起，打电话给老家，说：“你去白少的卧室看看，看他在什么。”

老家去了，过一会儿在电话那赔笑着，说：“白少睡在床上，紫文睡地铺上，没在一块儿。先生，白少他还小呢，他哪里懂得这些事。”

袁城心说他一定懂，看他刚才的气，他什么都知。但是他为什么一直端着装不明白呢？小孩薄面不好意思，还是他本就不贪这方面的事？

袁城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一会儿担忧这孩是不是对女人有影，一会儿又嘲笑自己对小儿关心太多，孩总会大的，说不定现在还没到时候。直到东方天际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朦胧睡去，半梦半醒中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就像闪电一样劈过他的脑海。

——我是不是对这个孩，想得太多了？

我有没有在想一些……本不应该去想的事？

袁城终于一夜没睡。

第二天他一大早上起，什么事都没，首先就打电话找来大儿袁骓的几个老师，郑重其事的跟他们待：“我家白少也大了，以后叫他跟袁骓一起上课，袁骓学什么他也学什么。他不大好，别用袁骓的那一要求他，我对他没什么太大期望。你们把他伺候好就行。”

那几个家教师都很诧异。袁家上都知小公是袁城亲自调教，穿衣吃饭、画画弹琴，全是随着袁城的喜好来，家教师一个都没请。

袁城咳了一声，说：“我忙，没有时间。”

这话谁都不信。袁城刚即位的时候确实忙，最近几年好多了，他的统治铁桶一般把袁家上罩得严严实实，无数英们智团们为他卖命，有什么天大的事需要这位军火行当的教父亲自过问——除了他小儿念书学琴？

袁家其他孩一年到看到自己父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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