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空？”

他淡淡：“那日我和同僚约了有事，未必能陪你。”

“哦。”她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心思很快转到那串钥匙上，一心想着要怎么把他那串钥匙到手，渐渐沉默来。

他看在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我这里还有些事。”

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控制住自己不往木匣多看一。陈文旭是个太过明的人，要是被他看自己对这个匣兴趣就不好了。她笑盈盈地：“那我不打扰你，先回房了。”转要走。

“苒苒。”他忽然叫住她。

她惊讶地看向他。

“护国寺的庙会很闹吗？”他问。

“嗯，”她，随答，“听说还有表演火和杂耍的，还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

他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她轻盈的影消失在前，目光落在面前的匣上久久沉默。

等到庙会那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杏娘忽然来叫她。她懒洋洋地翻了个，索把被蒙到了上，阻住了穿脑音。

杏娘又好气又好笑，抓住被对她：“夫人，你快起来吧，大人在外面等你呢。”

陈文旭等她什么？她疑惑不解。旁边忽然想起男熟悉的冷淡声音：“不是你说要去庙会的吗？”

陈文旭？她大吃一惊，蓦地睁开，结结地：“你，你怎么来的？”

陈文旭面平静，看不多少绪，淡淡：“夫人是不是忘了，这也是我的室。”

“可是你，你……”她吓得睡意全都飞了，脸煞白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平时看着都是个谦谦君，只有仅有的两三次到了床上，凶残暴，全然不是平时的模样。以致于只要她喝他同室，她就胆战心惊。

可是……她忽然想起：他不是说和同僚有约吗，怎么突然间又有空陪她了？

见她吓得可怜，陈文旭神郁来，可到底没有说什么，转走了去。

她还想再磨蹭，陈文旭的声音从帘外传来：“你要是不想去，我今天就在家陪娘一天吧。”

她的动作立刻麻利起来。杏娘带着小丫鬟服侍着她换上半新不旧的浅碧织锦褙，梳了一个简单的圆髻，上簪环。

她惊讶地望向杏娘，杏娘：“大人吩咐的，说既然要逛庙会，还是扮作一对寻常的夫妻比较有趣。”

这倒也是，她想起刚刚看到的陈文旭，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青袍，木簪束发，面如冠玉，若桃。虽是平常打扮，依旧俊动人，风姿众。

陈文旭雇了一小轿让江苒坐上，自己徒步跟在轿后，两人只带了杏娘一个丫鬟，往护国寺而去。

护国寺的庙会果然闹得很，商贩云集，熙熙攘攘，人如织。

江苒了轿，走没多远，就看到有人在表演火、吞剑等杂耍；另一边还有人在表演走钢丝、打拳、舞剑；再走一段路，耍猴人指挥着小猴不断地翻跟表演……至于卖小吃的，卖各用、鞋帽、首饰等的，更是琳琅满目。

江苒看得目不暇接，沉闷的心仿佛也被这乐的气氛染，开心不已。

陈文旭却一直守在她旁一步，时不时帮她隔开拥挤的人群，目光偶尔落在她上，神晦暗不明。

那天江苒玩得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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