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吗？”

江苒怔怔地看着她，渐渐疑惑之。

徐九却忽然神经质地摇了摇, 神骤厉：“不, 你不是苒苒, 你是刚刚那个骗了我又抓住我的贱人！贱人，贱人，竟敢骗我！我让父亲和夫把你抓起来。”说到这里，她的表忽然顿住，仿佛想起了什么，猛地甩了甩, 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行, 不行, 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就剩了我，就剩了我……”她哭得伤心极了，涕泪，仿佛一个不知所措的孩般, 可惜那泪全是血的，看上去状若厉鬼，分外诡异可怖。

江苒皱起眉来，开问：“你还知你是谁吗？”

“我？”徐九怔了怔，哭声顿止，面现迷茫之，“我是谁？”她连问了几遍，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满是血污的脸上一近似温柔的神气，柔声而，“我是你的夫君啊，苒苒。”

“你不是。”江苒淡淡。

“你胡说！”徐九忽然暴怒，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了起来，向江苒的方向扑去，“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可惜才扑到一半就被卫襄一脚踢了回去，狼狈地了几圈，伏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了。

卫襄走到江苒边，握起江苒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手生寒，奇冷如冰。“苒苒……”他担忧地看着她，言又止。

“她不是。”江苒低垂着，看不清脸上神，语气苦涩，“他不会连我都认不。”

卫襄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说徐九不是陈文旭，否则不会在先前折柳假扮江苒时认不人，从而轻易被抓；也不会在真正的江苒现时误以为她是假扮的。

卫襄心中不由酸涩：那人对苒苒到底用了多少心思，才能叫苒苒对这一确信无疑？

可如果徐九不是陈文旭，她这些古怪的言行又该怎么解释？

江苒咬了咬，望向徐九：“你说你是我的夫君，就证明给我看。”

徐九伏在地上，鬓发散，衣衫脏污，血泪纵横，狼狈不堪，听到江苒的问话，她缓了缓才慢慢抬起来，循声转向江苒的方向，用一令人骨悚然的语气：“苒苒，你忘了吗？我们在卢陵驿成亲，后来被岳父大人找了回去，资助我读书仕。我们一直恩恩，直到白。唯一的遗憾，我们一直没有孩。”

江苒的眉皱得更了，徐九说的是前世的事，可又不完全是。可看徐九的样，完全对这一段记忆信不疑的样，究竟怎么回事？

徐九的声音忽然转厉：“为什么再来一次，你就全变了脸，再不念我们从前的恩？卫十一有什么好的，你忘了他上一世的场有多惨吗？”

“你说什么？”江苒脸大变。上一世，她离世时，卫襄尚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大权在握，风光无限，难最后并没有落得个好场？

徐九桀桀笑了起来，声音说不的凄厉难听：“功震主的权臣又有几个有好场的，幼帝成，又岂能容他！”

江苒苍白着脸看向卫襄，徐九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可要万一是真……

卫襄握住她的手了，淡淡：“危言耸听之语何必在意，何况，她的记忆明显被人动过手脚，混不堪，不足为信。”

江苒讶然：“记忆还能被人动手脚？”

卫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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