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她心不够快还是怎么地？

靠这么近嘛？

靳川让她这个问题给逗得笑一声。他掐了烟随手丢窗外，眯了眯，在黑暗中朝她贴近，“真傻还是假傻，除了想睡你还能是为什么？”

“……”朵棉的心在腔里噗通狂，想镇定，却愈发心慌意。

她退，靳川就更近。他目光玩味直直落在她脸上，几秒后，似乎非常勉为其难地了，懒洋洋地说：“今天不给睡也行。”

“……”朵棉已经羞到开始冒烟了。

朵棉一气往后退了，定定神，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讲理，“……我是答应了你的告白，但是开房什么的，不行。”

“……比如，”天知，此此景她需要多努力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先正常一相。”

她睛瞪得圆圆的，背抵车门，已经无路可退。

“……”朵棉的都成了颤

他脸颊贴上她的，闭着，轻轻挲，“怎么慢。”

狭小的车厢里黑暗而安静，朵棉张得连呼都困难，眨眨，半晌才声若蚊蚋地挤一句：“……我喜你。”

烟草味薄荷味清的皂荚味……好……

“……”什么叫今天不开也行？明天后天也不行啊喂。

“苹果，都是我的人了，”靳川抬手，把她完全圈自己的领地，另一只手住她的往上一抬，低声：“先说句我想听的来听。”

什么？

“……”朵棉整个人一抖，大脑空白，后面想说什么全给忘了。

“苹果。”靳川的嗓音压着她耳垂响起，低沉地，近似威胁地：“今天不发生儿什么，你走不了。”

继续说他喜听的话？说什么？

“……”…………还有条件？

醒醒。

朵棉有缺氧，呼，像条缺的鱼一般汲取周围的氧气，然而肺里的不是氧，是男人上混合着烟草与清薄荷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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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靳川修的双臂把她圈在怀里，埋在她颈窝位置，在她脖上的气息均匀而温，有儿。

他想听的？

“但是。”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视觉受阻，其它官就更锐了。

为什么车里会这么黑。

话刚说完，便明显觉到腰上的手臂收几分。

偏偏他居然还贴那么。

继续。

矛盾又令人沉迷。

“嗯。”靳川闭，埋在她香香的颈窝拱了拱，黑暗中，声音低哑得可怕，“继续。”

朵棉僵着脸红透，好半晌才挤一句：“我觉得，我应该回家了。”

一瞬，那人的呼远离她颈窝来到耳边。

拇指刮过她柔的，他问：“这算不算？”

朵棉脑已经完全了。

一来就连三级是什么作？

她用力把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你现在应该回去训练，我也应该回家复习。靳川，我们慢慢来，好么？”

她怔忡的瞬间，靳川手指勾起她的，她看见他隐藏在夜中的，不见底。

第40章

“哪样算‘正常相’。”若有似无，他的轻蹭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