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么在十万伏压抗了几分钟，朵棉认输，挥舞小白旗向靳川投降，“……你为什么不吃？”

靳川挑了挑眉。

“跟我好。”他很冷静。

屋里有几秒钟的安静。

好在这时候包间门开了，服务员端着餐盘来上菜，摆好之后冲两人笑了笑，礼貌：“您的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短短零几秒，朵棉的脸更红了。

包间外夕西，包间灯光暧昧，无数画面走灯一般闪过脑海。在数秒钟的翻江倒海过去后，朵棉不知怎么又平静来。

靳川听完了，然后拿手机拨去一个号码，没什么语气：“今天晚上我有事儿，请个假。”然后挂断。

“差不多了吧。”她中午吃得比较撑，本来就还没饿。

说完，服务员转离去。

整个屋再次回归安静。

朵棉和他对视，弯了弯，“以前你跟我说，‘人只有足够大，命运才会向你低’，我听了，信了，也努力了，最后收获了目前看来最好的结果。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很多。我很谢你，很羡慕你，也很崇拜你。”说着顿了，又，“以后让我陪着你吧，那样，你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想清楚什么。”

对面的朵棉有茫然。

她假装没看见，继续吃。

靳川答非所问：“想清楚了？”

靳川不答话，收起手机扫了她面前的那些菜，一挑眉，“吃完了？”

闻言，靳川一时没有手。他靠椅背坐着，安静地看着少女羞涩却定的面容，目光不明，眸沉。

“……嗯。”她声音无意识地更小。

朵棉整张脸，得快失去知觉。瞟一桌上的菜，赶咳一声，“我……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吃、吃饭吧，你晚上还得回基地训练，别耽误了。”

她心怦怦怦怦地加速，脸通红，却仍旧努力保持镇定。看着他，一字一顿地继续说：“以后就让我陪着你吧。”

然后她了个呼，抬，鼓起勇气看向靳川。

哐当一声，包间门开了又关上。

实在是太囧了。

朵棉直视他的睛，：“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了。”

“真想清楚了？”他非常冷静。

激动、张、不安、期待。

对面那人依旧盯着她，筷摆面前，动都没动。

“苹果，”他声音微微低去，“你知我想听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被告白的人这么张，再看看那位向她告白的，人靳大爷气定神闲有成竹，压一副把她吃得死死的样。

朵棉有尴尬地思索着，飞快拿筷夹菜嘴里，腮帮鼓鼓地嚼。

靳川继续盯着她看。

……好囧。

那人坐姿随意，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想着，直接把这个疑惑问了来，“你为什么要请假？”不是说亚洲邀请赛快开始了么？这段时间的训练任务应该很重吧。

“…………”这土味十足又莫名严肃的说法……朵棉在心里默默替他尴尬了两秒钟，清清嗓，声音很小地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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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靳川定定注视着她，“谢我，羡慕我，崇拜我，还有呢？”

请假？是训练请假么？为什么要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