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懒得理他，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在这里几天，有什么收获没有？”

“泽城还是太远了，没什么消息。”关承脚步一转，话也跟着一转，“你们买这变异鱿鱼光好，比变异前跟好吃了。先跟我去理事，回我去给你们抓新鲜的。”

关承带着他们在泽城杂的住宅区里怪来绕去，最终才走一栋只有三层楼的老式建筑里。那墙特别薄，只有两层砖厚。

鹿游原走在上面，都担心房会被积雪压塌。像这建筑，即使在他穿越之前，也很少再见到了。

“原来是危房，本来要拆的。现在能多一个避风的地方，都是好事。”关承轻声说。他停在二楼的一扇门前，直接掏钥匙开了门。

门里光线有些昏暗，窗上破掉的地方，也只是用纸糊上了。涂白的墙早就成了灰，许多地方墙都掉了，里的砖块来。

房屋中间有一张不大的桌，桌旁正坐着一个老人。见到有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将手里正在糊的风筝放，才站起来招呼：“小关你来啦。”

“周叔，我朋友来了，我得走了。这些鱼你拿着，等小郑回来了，你让他着吃。别吃生的，不新鲜。”

“好好好，谢谢你啊小关。”那个被称为周叔的老人，地握住关承的手，“能不去吗？外面这么冷，风险那么大，在路上多危险啊。”

关承一边和周叔说话，一边用神示意秦楼和鹿游原把鱼放。这人借献佛的事得极为顺手，两人也没在现在拆他台，直接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凳上。

等到离开，秦楼才说：“这位老先生有些面熟，是什么人？”

“是手工风筝的文化传承人。”关承叹了气，“妻早就去世了。唯一的儿在外省，灾变的时候就没了联系。跟在他边的小孙当时就变异了。老先生受了刺激，脑稍微有不清楚了。”

“可我看他说话有条理。”

关承摇了摇：“你们看到那个风筝了吗？材料还是我给他找的。放在以往再过一个月就要立了，立了小孩要放风筝的。他每年给孙亲手一个风筝，现在都以为自己孩还活着。我发现他的时候，这老先生就窝在育馆后门差冻死，原本住的地方被人霸占了，他也没可去，也不找别人帮忙，就在衣服里揣了很多碎纸，想给孩风筝。”

鹿游原心里堵得厉害。整个世界上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老人和孩。如果这真的和某些组织有关系，那些人就该被千刀万剐！

他心里愤懑不以，恨不得大叫几声。秦楼发现他的异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难过，我们去海里抓新鲜的鱼给老先生。”

“新鲜的贵，他不会要的。”关承说着，天上突然“轰隆”一声，一壮的紫电转瞬即逝。

关承仰看了半天，也没等到第二雷：“就打一？这什么鬼天气？不知小郑能不能回来。”

秦楼抬手看了看时间：“刚刚就想问你，小郑是谁？”

“和周叔住在一起的一个年轻人。以前就和自己爷爷相依为命，这次他爷爷丧生了。现在就和周叔一起相依为命了。”关承也凑过去看了一时间，“你们在安全区门等我吧，我去一趟码，看看小郑，顺便给你们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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