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只听方沫继续：“我当然没办法将自己一夜之间变成大宗师，但是有些东西是可以练的。”

方炜认命的接：“譬如？”

“譬如特意一边看话本一边运功，一边睡觉一边练功……一开始的时候，有时候一本书快看完了，我才忽然想起来早就忘了练功了，又或者话本翻了好几页，从第一个字看到最后一个字，但上面写了什么，却完全不知……后来就慢慢好了。”

方炜无语望天：力这东西，真的可以这样玩儿吗？

又问：“你既然练功练得这么……‘勤奋’，为什么力还差的一塌糊涂？”

方沫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练的是经络图？”

方炜一愣：“什、什么经络图？”

方沫：“霍家堡的功不能外传，所以你大一之后，每次去什么地方执行任务，都喜收集一些功心法的回来给我。这些心法，我一个都不喜，但是把它们的行功路线叠加在一起以后，我发现很熟，很像我家祖传的经络图。所以就脆去练经络图了……为了研究正确的力走法，我就了快半年的时间。普通功心法只需要在几条主要经络上运行就可以了，我练的这个，所有大大小小的经络都要走到，当然就慢了。但是这样练的力虽然薄弱，却很持久，而且恢复起来特别快。”

方炜崩溃：“所以那天你忽然跟我说，你明白了自己的家传心法是怎么练的了，其实就是指这劳什经络图？”

方沫：“是啊！”

又：“我本来想把一心二用的法练成了教给你，但是一开始每次一分心就岔气儿，好在我才刚开始练功，岔气了吐血就没事了。那个时候你力已经有了一定基，要是岔气儿就麻烦大了，所以就没说。”

“所以你从一开始练力，就在偷懒儿？啊呸，不对，这不是重！”方炜怒：“重是，那段时间你总是病歪歪的，隔三差五的咳嗽、吐血，甚至还昏迷了几次，其实本就不是旧病复发，而是练功了岔？”

而且还是每天都岔！

方沫“啊”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方炜崩溃：“为什么这些事你从来都不告诉我！”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虽然有小任，但是在大事上向来沉稳，很靠得住，现在看来——沉稳个！靠得住个！这小任起来，本就没有底线！

力啊！多么要的东西，一个不小心是要命的，谁不是小心翼翼的？结果这小，这小……练功心法来，练功方法更来！

却听方沫理所当然：“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每天看了什么话本，调了什么香，炼了什么药，不也没跟你说吗？”

方炜抓狂：“这怎么能一样？”

方沫：“这怎么不一样？”

“你……”方炜气的半晌说不话来，伸手指在方沫上狠狠戳了一，将鞭他手里，怒气冲冲：“我去练功疗伤！”

方沫接过鞭，坐正了些，小声嘟囔一声：“本来就没什么区别啊！”

真不知他气什么，这日常有什么好说的？

——

虽然方沫可以一边赶车一边运功疗伤，但方炜还是过了一阵就从车厢里爬来，换他去睡一会。

方沫也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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