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歌！”

琴歌看着他红的双目、额上沾的黑灰，张了张却说不任何话，转向外走去。

琴歌默默跟在他后门。

门再一次被打开，一见还是琴歌，秋韵神不耐，转手又要关门，却有一只劲有力的手及时在门上，余生木然：“陛令我送琴歌公回质府。”

待看清楚门站的人时，却是一愣，而后一时无语。

琴歌回，易安笑笑：“……这里还有，你先洗洗，粥一会就煮好了。”

琴歌向自己住的院走去，刚走一步，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呛咳声，顿时神一僵，脚步一顿，转快步越过秋韵，了厨房。

琴歌将匣狠狠丢回箱，剧烈起伏。

“砰”的一声将门猛地关上，落栓。

余生上前帮忙，：“把人遣走的事，应该不是陛的意思，陛当时受重伤，数度昏迷，哪里顾得上为难他们……”

琴歌抿，沉默片刻后继续敲门。

秋韵咬，冷冷看了琴歌一，转就走。

琴歌打断：“我知。”

“公，”余生跟在秦钺边日久，却是第一次看见琴歌发怒，有些不安：“可是丢了东西？要不我……”

质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易安正蹲在地上，朝灶膛里喂柴，木柴青，冒的黑烟熏的他睛都睁不开，听到声音后扭问：“刚刚是谁来……”

由秋韵亲自来开门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而且秋韵的状态也很不对劲，神憔悴，人消瘦了许多不说，发也有些凌。上的衣服虽然净，却有不少皱褶，显然是洗过以后没有经过熨的原因，而且他手上还沾着少许污渍，似乎是因匆匆来应门而没来得及拭净。

“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说质府暗藏刺客，未免意外，将所有人都遣送回去了。”秋韵淡淡答，又回看了琴歌，还有半句没说——却把真的刺客又送了回来。

质府不大，但人原是不少的，易安、琴歌、秋韵都各自带了从人，还有南楚带来的厨娘、夫、园丁等……可如今却一个不见。

“我还有事，你自便吧。”秋韵说完却并不回房，而是转去了厨房。

原是四月芳菲天，质府中，却弥漫着一萧条的气息。开败的玉兰依旧挂在枝，无人修剪，桃早已谢了，但零落的却还留在石板路上，廊檐，甚至还挂着些许蛛网……反倒是地上蔓延的野草藤蔓，显一片生机。

大步离开。

他终究是不惯骂人，难听的话没有，只冷冷：“我们这里不迎你！”

“不必了。”琴歌走两步又停，声音涩：“……多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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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问的是余生，余生茫然摇，自从秦钺遇刺之后，他就一直在受刑和养伤，对外面的况所知甚少——这一，和琴歌倒是很是一致。

琴歌摇，沉着脸蹲来，将散落在箱里的金银又慢慢放回匣。

他的房间还是他离开时的样，东西摆放整齐，案上也不见灰尘，似乎时常有人打扫。琴歌径直打开箱，从里面取一只沉甸甸的木匣，打开木匣，里面满满的金银耀了人的。

余生知琴歌不同他多言，顿了顿，：“我去给你准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