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忍不住低声说。

她们分辨两个小也就靠衣衫了，只不过两张一张的脸总是让她们记不清衣衫。

谢大夫人的面沉来，没有说话转过去，继续对着镜。

“梳。”她淡淡说。

两个小丫忙继续梳，屋里丫们屏气噤声。

谢大夫人梳完了，便去洗漱了，等她来，谢柔嘉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不知足？要我跪来给你歉吗？”谢大夫人说。

“母亲，我知错了。”谢柔嘉说。

谢大夫人嗤笑一声，接过丫捧来的茶吃了。

“你已经有了你祖母撑腰，没必要再来讨好我。”她说，“你也不用来我这里跪着，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我当然对不起母亲了。”谢柔嘉抬起说，“我的这些事，让母亲为我担忧心痛了，母亲正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这么生气。”

谢大夫人看着她。

“没有，我没担心你，嘉嘉这么能，我担心你什么。”她说。

说罢抬脚迈步。

谢柔嘉圈一红，跪着前行抢着抓住母亲的裙角。

“我要是能，这次的事也就不会伤母亲你的心了。”她说。

谢大夫人心中忍不住一动，想到丈夫说的那句“也许嘉嘉是不知该怎么说。”，虽然没说话，脚步却停来。

“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知父亲母亲因为我的梦魇很担心，我也知我好了，不能再提这件事了，可是当们在学堂提到邵铭清，我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就很不喜，我不知该怎么说，也不敢说，就只能说我不去。”谢柔嘉说，声音忍不住哽咽。

她真希望那只是一场噩梦啊，可是她还是很害怕，那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她实在是害怕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这一次她借着祖母的维护闹了一场，又是当着二婶三婶的面，那么自己不喜邵铭清的事就人尽皆知了，就算有人有心说好，邵家也是要脸面绝不会让邵铭清再过来了，这个心愿得尝，但却让母亲寒心，这不是她的本意。

如果是那样，梦里的事不是依旧成真了吗？

“我不想和们说话，怕她们追问我，我就自己跑到园里，想要想一想怎么办，没想到不仅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反而让母亲你担忧，看到母亲你这么着急担心，我就更不知该怎么办了，就只能混闹撒泼，我宁愿让人认为我不知礼数，也不想让母亲担忧我的病。”

有小丫忍不住跟着小声的哭起来，被一旁的大丫扯了才惊觉失态，忙噤声。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跟着二小哭，只是看着二小哭的那样的痛，她就忍不住。

谢大夫人依旧站着直直的。

“那你现在，就不怕我担忧你的病了？”她说，“仗着你祖母在人前得尝了心愿，人后又跑来哄我们开心，你可真是哪都不吃亏啊，你还说你不能？我看你聪明的很。”

谢柔嘉摇摇。

“我要是真聪明，此时就不该来这里，明日喊人车去邵家，说要跟邵铭清歉，那时候再给母亲跪说这番话。”她说。

谢大夫人看着她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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