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没想到谢瑶会认真的解释。

“瑶瑶最细心了。”

“是啊，自己蠢就不能怪别人喽。”

便有人嘻嘻哈哈的说笑。

被唤作四妹妹的女孩立刻涨红了脸。

“你说谁蠢？”她声音，竖眉转。

屋里立刻安静来，所有的视线都看向她。

已经走到墙角站好的谢柔惠和谢柔嘉也带着几分惊讶看过来。

“四小！”西席先生将戒尺重重的拍去，瞪喊，“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安静！”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名呵斥，四小脸更红了，里泪光闪闪。

“你也站着去。”西席先生伸手一指。

四小一脸委屈，还要争辩，站在她一旁的一个女孩拉了她一，对她摇摇。

“是。”四小这才低应声，离开自己的书桌向后走去。

谢柔惠向一旁挪了挪，给她让地方，而谢柔嘉则没有动，而是盯着她看。

这是三叔家的女儿谢柔淑，在梦里她十四岁就嫁去了，十五岁因为难产死了，那时候父亲母亲为自己选定了招赘的女婿，族里都忙着成亲的大事，谢柔淑死的消息只让大家略叹一番便丢开了。

谢柔嘉对这个堂妹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此时此刻看着这个眉伶俐鲜活的小姑娘，想到梦里她那悄无声息的结局，不由几分怅然。

谢柔淑被看的有些恼火，抬起看着面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虽然此时神不同，但她还是分辨不哪个是哪个，发火怕错了人，不发火心里又憋气。

“都怪你。”她于是垂不看着这两个人，咬牙切齿的说，“谢柔嘉。”

怪我？谢柔嘉有些不解，我怎么了？

“背今日午的课。”西席先生的声音在前边响起。

今日午的课？谢柔嘉再次怔了，午讲什么课？还没回过神，旁边谢柔惠清清亮亮的声音就开始背书了。

“……公则平我，而文以为忠矣……”

谢柔嘉转看着，小姑娘脊背直，垂手与侧，语调平稳，声音轻柔有力畅，就好像拿着书在念一样，半磕绊也无。

屋里原本游移不定的视线瞬时定的落在了她的上，有羡慕有讨好有佩服，西席先生原本瞪圆的也渐渐的眯了起来，背负在后的手慢慢的摇晃着戒尺。

夏日午后炙的日光穿过窗投在小姑娘的上，在她明亮的，乌黑的发，完无瑕白瓷般的面庞映衬变得黯淡。

这就是她的，这就是谢家的大小，聪慧，漂亮，像夜明珠一样耀目的。

就算的一模一样，她怎么能跟比呢，所以这也是在她代替后父亲母亲不到万不得已不让她去见人，她怎么能去见人呢？她再怎么装也不会像那样光彩夺目，多看几就会被扯披上的华丽外衣，她沙砾的本像。

谢柔嘉忍不住握住手合放在前，如同屋里的所有人一样带着几分仰视看着。

如果在，梦里的那些事本就不会发生。

在梦里她无时无刻都在这样想着，这样祈祷着，现在那个噩梦终于过去了。

“先生，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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