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张小脸，这副小模样……不就是用来的吗？”

冷笑一声，一彦大力撕开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两条腻的大，顺着圆的曲线探到了的秘地。

清河拼命挣扎，但是这几天本来就没有吃饭，怎么是他的对手，轻易就被制住了。清河仰躺着，死死地盯着他，“一彦，你要迫我吗？”

一彦摸着她的脸颊，“你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没别的办法了。”

这么无耻的话——清河脸涨红，都微微发抖。

……

一连几天，一彦都这么对她，睡也要抱着她睡。他不吃饭，就地用嘴给她。清河觉得很疲惫，索不和他说话。

一彦倒是无所谓，半靠在床上，吃甜，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他在想什么，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几天以后，他们了这个小镇，乘一辆卡车越过了滇缅的界线，终于了缅甸境。沿途的树丛更加茂密，棕榈夹杂在木中，掩住了公路两旁的小。低矮的藓类匍匐地更低，看不见，只看到路两边绿、浅绿的一片片，油画般混合一。

“胜哥，前面有个驿站，在那里休息一吧。”着鸭帽的男人对王胜说。

“小心。”王胜。一路走来，一路犯案，虽然是动的，王胜也觉得心里惴惴，最近，总觉得不太平。

卡车到了前面路转了个弯，拐了左边一空地，在就近一棵槐树停来。槐树所在的地方是地，生满了棕榈和芭蕉叶，顺着斜坡去，约莫是个小规模的山村，有两三人家的样。清一的土垛房，外面圈着篱笆。附近还有一条小溪，顺着地淌到低地，光清澈地一望到底。

王胜和其余几人打了个，收了枪，到了村。

有个盘发、缠着不的中年女上前来开门，笑着说了些奇怪的话，把他们迎去。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少数民族的。

一彦用藏语和她说了几句，勉还能对上，回对清河说，“是白族的。”他去过很多地方，会很多当地的语言，是清河无法想象的。

清河没有理他。

一彦笑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土垛房不大，盖还是用茅草盖成的，里面中间放置着低矮的木桌，也没有凳。妇女用盘盛满了玉米、洋芋和一些葱饼，跪坐来，放在桌面上，这些已经冷却了，却算得上是这儿难得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跪坐在母亲边帮忙，得颇为清秀，彩绣巾缠，白上衣、红坎肩，脚上还穿着绣鞋。

两手捧着盛着玉米的盘端上来的时候，矮个男人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在手里挲着，一脸笑。

少女满脸通红，妇女连忙劝阻，说着什么，矮个男人却不不听，把少女扯到怀里亵摸，上其手。

妇女转而去求王胜，抓着他的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嘴里说着这些男人听不懂的话，王胜喝一大麦酒，“砰”地一声摔了碗，继续用别的碗倒着酒。

清澈的酒在碗里发伶仃的声响，王胜神自若，慢慢喝着，脸颊已经有了红。

剩几个男人也围到少女旁边，一起玩她。四个人分别住她的手脚，掰开一对大，黑绒群被他们撩起来，蓝也被急切地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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