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她掖好了门。

清河靠在床，望着外面已经黑来的天空发呆。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清河拿起来，看到号码就不想接了。过了很久，电话还在执拗不断地响着，清河只好接通，“喂——”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那是个严厉的女声，听着已经上了年纪。

清河顿了一，“姑姑。”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知吗，你这么久都在外面，我很担心你啊！外面很危险，你知吗……”宋丽霞的声音很严厉。

“姑姑，我不是小孩了，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想我自己喜的事。从小到大，你让我学琴，学画，学，我都听你的。但是现在，你连我的终大事都要把持吗？我和那个人本没见过面，你让我们怎么相？”

“对方家世很好，人品也好，也有能力。要不是他父母年轻时和姑姑是好朋友，你以为这好事得到你吗？”

“什么好事？我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宋丽霞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清河忍着气愤，平息了很久，才心平气和地说，“姑姑，我们家已经落魄了，不再是当年的宋家了，你接受现实好吗？我嫁豪门又能怎么样？门不当不对的，以后只会受人白，本就不会幸福的。你以为这样会很有面吗？人家只会嘲笑我们。”

“够了！你给我闭嘴！”宋丽霞喝，“你到底回不回来？”

清河忍无可忍，掐了电话。

过了会儿，电话又响了。

连着这么关了几次，电话还是孜孜不倦地响着。清河实在受不了，抓起手机就砸到地上，抱着缩到床里。

泪顺着指间淌来，她尽量不发声音，哭得很压抑。

有脚步声从走廊尽传来，清河忙了泪，这时，姜别正好推门来。看到她的样，他连忙别过，“对不起……我听到声音，以为你了什么事。”

既然都被看到了，也没必要掩饰了。清河放手，苦笑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是我，被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时候。”

姜别走到床边，关了灯。

外面的夜已经很了，只有稀疏几月光，透过窗帘渗透来，把暗红的地板染一微微的光亮。

这样安静和黯淡的氛围里，清河心里那被窥视到秘密的尴尬终于少了。虽然她刚才表现地不在乎，心里还是不太好受的。自己的伤疤，总不愿意被人看到。被看到了，除了假装不在乎还能什么？

在安静和黑暗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亲切很多，安全也会变。因为这样，即使是面对面，就在旁边，也看不到别人的表，不用顾虑那么多。

忍了这么久，清河终于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心里的委屈都吐了来。

“我姑姑我回去，要我和一个本没见过面的人结婚。你说，我该怎么办？”

姜别愣了一，“……我们的遭遇还相似的。”

清河心里很诧异，忍不住回。

昏暗的月中，他的脸颊在影里依然柔和，还有说不的无奈，伸手指了一腮帮。

清河笑了，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有时模糊能拉近人的距离，清河有惺惺相惜的觉。

“不要想太多，实在不想听他们的，就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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