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香气重现，自己是否应该把握这唯一的线索，趁着招亲一事潜到贴这红纸的人家，亲自收集资料呢？

妹妹不服气地：「你的这肯定是狗鼻，连这味都记得住。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去试试，大赚一笔岂不甚好？」

妹妹严肃地说：「够了，我知你又在纠结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我嫁了，我也会常常回来翻你的书，蹭你的地板，睡觉时压死你的。重是我还未嫁。」又续：「如果是大人家的小妾，那就更好，只需在通过测试时装上一装，成功嫁过去以后，是否真的有文采已经不再重要了。反正就只是个摆设。」说到这儿，妹妹颇有儿黯然神伤，若然自己不是如此直心快，便不会明确这份悲哀。偏生就是在说服哥哥的时候说漏了嘴，使自己的提议作废了。哥是绝对不会卖掉自己的妹妹的。

「你……你想嫁了？」男显然吓了一，而且看似吓得不轻。

可在这个时候，男脑中转的却是另一个念。真正引男注意的是，红纸很好闻，但那是由两东西混合在一起的味。除了珍贵墨的味，还有特殊的香气。记得小时候莽撞地冲父亲的书房，缠着他陪自己玩，他却手里拿着一个小盒，一个转让了开去。他说那是贡品，不能随便碰，丢了可要遭杀之祸。自己凑上去了闻了闻，但觉奇香无比，熏得满室芬芳，当中又夹带着自己不认识的气味，所以留了刻的印象。父亲说，那是传说中能延年益寿的灵药，天多年来遣人到搜索而不果。父亲是被人委托把药从国外带回来，之后再给一位官员奉献上去的，说是因为非常罕有，所以要亲自保。

但到后来，似乎是有经手官员诬蔑父亲把东西坏了，于是用上全家产都不够赔，全家一夜之间财富尽失。父母因此变大受打击，不久因病辞世。男一直很想知事的真相，可是后来朝中变革，换了一批新官员为朝廷效力。已辞官的旧人免得惹麻烦上，草草了案，并不清楚彻查事的来龙去脉。更何况就算查了，为了推卸责任，他们是不会公布结果的。那时自己年龄尚小，什么都不懂；如今想为父雪冤，更是毫无绪。

「……不是。」在渡过一贫如洗的艰苦岁月时，他们父母因病早逝，照顾妹妹的责任自然落在当哥的上。多年来两兄妹就待在这个破烂的房里，她的味自然已渗透到屋每一个角落。自己在看书时，她闹着玩翻翻书页时留的指痕；她躺在地上哭闹时，蹭到地板上的味；自己睡着时，臂弯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温……要是妹妹嫁了去，自己就可说是孑然一，一切就要从这老旧的屋消失无踪；如此想来，寂寞之油然而生。

男知妹妹心中想的是借此机会，寻求支撑家中经济的机会。她比男还要小好几岁，自然对父母受到刺激的原因并不知。她尚未成熟，男多年来都没将此事告诉

「怎么？你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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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妹妹的鼻上，让她闻闻看，说：「就算之前你不愿念书，也总闻过这墨的味吧。从前父亲在离镇完易，如果收益丰厚，定会买几册簇新的书回家。有好几书爹都是珍而重之地锁在箱里的，说是碰一都不可以。那上面的墨迹都是这味。普通人家哪里用得起这上等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