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摇摇摆摆得像个不倒翁，让听涛榭上上都很张。

不仅人们张，就连陛也时常坐立不安，往往批一会儿折就要让人去后瞧一，就怕谢婉凝要生时他不在跟前。

因为这个，今年小年的宴都停了。陛说不回，就连太后都劝不动，旁人就更没话讲。

不过能有他陪在边，谢婉凝心里就更踏实了。

事至前，她再去害怕已经无用，还不如期待着小东西早来，她好能松一气。

等谢婉凝慢吞吞洗漱完毕，早膳也已经准备妥当，她现在倒是时常觉得饿，不过没一顿都不能吃太多，便也把膳分得细碎一些，倒是好克化许多。

等用完早膳去院里溜达，芳却从前院匆匆来，凑到谢婉凝边低声：“娘娘，齐氏动了。”

谢婉凝微微挑了挑眉：“五个月了，她可真能忍。”

芳：“不是她能忍……是中遣散的老人刚到皇觉寺。”

谢婉凝当即就明白过来，萧铭修这是嫌她不够惨，非要然她熬过这最痛苦的五个月，然后给个甜再把她死在那，叫她永远失了念想。

谢婉凝微微叹了气：“可是有了线索？”

芳顿了顿，轻声回：“是庄太妃娘娘。”

这一回，谢婉凝却仿佛并不意外。她扶着芳的手，慢慢往前走，脑海里闪过许多旧日光景。

去岁日，太后娘娘领着一众妃公主回京，在百禧楼开了宴。

那一日大公主小声跟她说：“淑母妃，你不要得罪庄祖母哦。”

从那时起，她就记着了，不能得罪庄太妃。

果然，兜兜转转到最后，那个人居然真的是她。

谢婉凝不叹：“为什么？”

此时，栖凤园中，太后看着站在堂的庄太妃，也问：“为什么？”

庄太妃定定站在那，挑眉看她，面容在光里模糊不清，却又是那么的熟悉。

她没有回答。

☆、164

原本阑意是要让庄太妃跪来回话的, 但庄太妃死活也不肯跪, 太后就摆了摆手, 对阑意：“她要站，就让她站着。”

庄太妃垂眸静立，对于太后的问话一语不发。

太后十分疲惫, 也相当难过，她静静看着她，一如几十年前的第一面。

“你是我的表妹, 我们从小一起大。”太后徐徐开，声音里有着满满的怀念。

庄太妃动了动胳膊，依旧没有言语。

太后仿佛本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自顾自继续：“你刚来家的时候，才六七岁吧？那一年表姨病逝, 临终前把你托付给了我母亲, 秦家倒也愿意攀上王家这门亲缘，便叫你来了。”

庄太妃姓秦，她母亲跟太后的母亲是表妹, 关系听起来并不算近，不过因为两人从小一起大，一直很好。

这位表姨不好, 二十几岁便病故了，临终前把唯一的骨托付给太后的母亲，这位秦表妹便被秦家直接送王家，在王家一住就是十年。

太后：“我没有年龄相仿的妹, 也就跟你亲近，小时候咱们经常同榻而眠，什么都要在一起，从来也没分开过。”

便是王家的远方表亲，因为太后喜她，这位秦表妹在王家过得也相当自在，太后有的她也有，从小到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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