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觅玉拉了张椅在角落坐，轻轻抚着脚背。破了，没血。

荆觅玉有话到嘴边，最后忍住了。

这时，晏玉放了球杆，缓缓走到荆觅玉的旁。看向沮丧的国字脸，平静：“你失态了，过来歉。”

他冲冠眦裂，眶里有涌。他掉，再。着着，低了去。

红裙女的大睛一闪一闪的，“是啊，你我愿怪不了谁。不过晏巳这个人很的，哪怕分手了，女友们都对他赞誉有加。”她递过来一杯清酒。

国字脸酩酊大醉，也不知听懂晏玉的话没有，他打了个酒嗝，右搐了一，倒在地。空的双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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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聚北的招牌。”红裙女见荆觅玉不接，便自己喝了一。“你不陪晏巳打球吗？”

他握着球杆，半靠在桌台，神不明。

婊/！”

荆觅玉转再看国字脸，却见他指着沙发的那群女人，嘶吼：“你们也是！贪图我的钱，钱到手了溜得比谁都快！都想找老实人过日是吧？老实人真他妈倒霉……老实人的绿帽最好看！”国字脸坐在地上，手指抖着抖着，忽然又把目标转向荆觅玉，“其实都是贱货！”

“我几乎以为他是痴。”

“切。痴？”红裙女的手指环了一圈，“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

第12章

“我不懂桌球。”

“但所有人都误会你了。”

她在喧闹声中有了乏意，正要去透气，一个红裙女靠了过来，主动打招呼，“嗨。”

晏玉转看她，“你我不是那层关系，不能白白给他占了嘴便宜。”

晏玉左手撑在她的椅背，视线低来。见她几次，她穿过几双跟鞋，但都是白的。白白的小脚，白白的鞋，脚背饱满，脚踝纤细，煞是好看。“伤到了？”

“嗨。”

他的气息乎乎的，和国字脸不一样。“同不至于。不过让一个醉鬼歉，他压都不知怎么回事。”

幸好他是好聚好散的格，否则她将来如何脱。

“嗯，众所周知。”

“他说他的，我可没有对号座。”

“明白了。”晏玉笑了笑，对那个蓝外男人说：“送他回去吧。”

才说完香饽饽，他就过来了。

“那让他教啊。”红裙女惊讶地瞪大睛，“你心很大啊，看不到打球那女的挤眉的样嘛。”

“刚刚那个醉鬼的女朋友跑了，和一个卖猪还是卖的好上了。”

荆觅玉拉拉晏玉的衣角，轻声说：“算了吧。酒后吐真言，这些话他应该憋很久了。”

荆觅玉婉拒，“我等会儿要开车。”

荆觅玉望了一晏玉，“只怪他是天上掉来的香饽饽。”

卖三个字，让荆觅玉微微怔了。她的第三任男友就在市场卖。古有豆腐西施，他嘛，倒能称个潘安了。

# 012

“你没有误会，不是吗？”

“他现在就跟疯一样，每天都要骂上几句，那些话我们都听烦了。”红裙女的声音脆若银铃。

国字脸一走，凝滞的气氛重新闹起来。

就算没有伤，荆觅玉也有一丝被关怀的动。“没事，破了

晏玉贴在她的耳边轻问，“你同他？”

她何其无辜，只能看向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