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个时候经常到城中的酒馆里来，他和只是平民的男人们一起喝酒, 一也不在意所谓的份差距。而平民们也不会敬畏他、不敢与他，借着酒劲，还都敢围过来，跟不像一国之主的王笑哈哈地聊天，阿伯特便是其中之一。

那是两年之前的事了, 说来，时间其实也不算太久远。

“好久没有来过了。”

他最先并没有直接来到皇门前，而是捂着那不知怎么生来的又一丝困惑，走到还萦绕着一如既往的安详与平和气氛的街中。

听到这个询问的人们停手中本还忙碌着的事，脸上都不约而同地现了一瞬的空白，还有空白之后浮起的难以言喻的茫然。

其中仍旧不乏愚昧存在，但中年男人的想法却又和他的信仰一般纯粹。

在这个名叫帕帕拉的国家，每一个人——是的，每一个人, 对至无上的王都怀着绝对纯粹的虔诚之心。

“没有。”

好像也有很久，没有再在酒馆里看见把呆愣愣的耶底底亚放在椅上，看着他，和众人一起哈哈大笑的王了。

——王啊！

虽然记不清当时聊了什么，但是，在洋洋的灯光，喝着洋洋的酒，全都洋洋的觉直到今天都没能忘记。

“怎么觉得……有奇怪啊。”

他是他们的守护神, 十年如一日的将他们庇护，由“神”的决断自然是正确的, 容不得任何质疑。

阿伯特，或者说阿伯特带来的这个疑问，就像是一个

一定是英明的。”

他只希望王能够给愚钝的他一个解释，甚至于，连解释都不用有多明白，只要王亲说“对，只能这么”，他都能够在万般激之中无条件地接受。

路过和王喝过酒的人们的家门时，他也问上一句：“你们有看见过王吗？”

——只有您，只要是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我们，庇护我们得到这久安宁的您……就一定，能听见我的声音！

因为王十分仁慈, 也十分宽容。阿伯特记得, 自己曾有幸和王坐在同一张桌上喝过酒, 还幸运地和王说上过几句话。

在阿伯特的认知里，王应当是会不吝于给他解惑的。

只让真正的罪人受到惩罚, 无所不能的“神”, 为什么不能这么呢？

阿伯特在皇闭的门前祈求, 从早晨一直跪伏到晚上。

“唔，应该——没有，想了想，居然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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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酒馆里找，一家一家地找过来，了门，就问：“王有来过吗？”

在匆匆跑开的阿伯特的后，不知是谁先小声地这么说。

哦，他还想了起来，王不是一个人去的酒馆，他走到哪里，边都要带着一个不说话的男孩儿——就是大家都很喜的耶底底亚。

“没有呢。”

第148章 第三十二章

好像有很久都没有看见耶底底亚了。

为什么还是有善良的人存在的国家, 一定要全接受惩罚呢？

“我要求见王……”

就是这样的两个困惑。

酒馆里的人在短暂的面面相觑过后，都这么回。

因为这个来得大抵不算巧的回忆，阿伯特又有了被其他人忽略的另一个发现。

“我、我……没有！没有要质疑王的想法。只是, 希望王能够解清我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