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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人的行事来看，查尔斯并没有觉得对方是那误歧途的年轻人，不过假如后者需要提供帮助，他也愿意为此尽力。

脑波仪让他能碰到这颗星球上千万亿的生命，他们的意识就像是璀璨星河里闪烁的辉光，组成了繁盛又浩瀚的星海。

她并不是变人。

这个人的意识像是一片死寂的海，他无法靠近只能伫立在远方，眺望见无尽的空虚。

他们并没有完成的神互，他唯有单方面去会这无法描述的觉，从任何角度来说这都称不上享受。

呼啸的狂风穿过空的废墟，千百颗恒星坍缩塌陷，亿万个宇宙在黑里沉没，那不是突如其来的末日，更像是时间尽的终局。

前的年轻人不会期待这样的答案，他更不想这样间接地告诉别人，你是应该被恐惧的存在。

查尔斯抬起，他的眸宛如倒映着皑皑雪山的珍妮湖，在光里得惊心动魄，倘若在古代，他一定是那被廷贵妇所钟的人。

苏茜七八糟地想着，忽然听到他问：“你有什么梦想吗？”

“嗯？”她也没有因为对方避而不谈的提问到不满，思考了几秒之后缓慢摇，“现在没有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不像是有些人的愿望那么伟大，所以当现实发生变化，它就破碎了，不再对我有意义……你看，我不想摆那世界上没人比我惨的样，因为我知很多人比我还要不幸，但是这没法改变我的受。”

“我知，你并不试图唤起任何同，痛苦许多时候并不需要被理解，它就像是我们特殊人格的一分……对吧？”

“这时候我们讨论尼采好像有不合时宜？”少女本来有些迷惘的神顿时变得哭笑不得，“那倒是没关系，我不会因为别人能理解我而觉人格遭到贬低。”

不过，苏茜也能隐约觉到他言未尽之意。

譬如说对方并非生来不能行走，无论于什么原因，对于他这天之骄般的人来说，此等剧变恐怕都是极为致命的打击。

两人无声地对视一。

窗外的日光落室，升腾起一层温迷蒙的金雾，光影的分界线将办公室的空间割裂，她还坐在影笼罩的沙发上，瞳孔中迸溅着几丝细碎的火星，又归于黑暗。

“我只是想告诉你，”查尔斯轻声说，“当我们找到为之奋斗的好事，就可以摧毁痛苦的影而让自己。”

“嗯……当我在上学的时候，我的朋友曾经带我去占卜，但我们都知那些人是说着玩的。”

少女无声地站起，走到离他最近的沙发上坐好。

她托着斜靠在扶手上，金辉洒落在微微卷曲的睫羽间，光透过罅隙倾泻而覆盖了的虹，神显得有些朦胧。

“然后，有个吉普赛人对着晶球说‘你有多么善良，就有多么邪恶’，俗的评价，对吧？”

查尔斯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你赞同吗？”

后者同样没有直接回答，“我认为每个人对善良和邪恶的评判标准不同，但是对我来说，我已经很少去思考我是否在一件正确的事。”

这样的答案已经足够危险了。

苏茜也不觉得这是个让人喜闻乐见的回复，不过她懒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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